“那是先做再说还是先说在做？”
他确实难捱，刚刚他都没有得到纾解，现在还被她挑弄。
他两手穿过她腋窝，把她整个人带了起来，她人就到了他面前，两人贴得很近。
他把手放她后腰上，亲了下她，声音很温柔，也很无奈，“你惹了要负责的。”
梁野合吻了回去，笑了，“你又不信我说的，那不就得靠做的？”
蒋应时眉皱了起来，手掐住她下巴，没使劲，“孔韫清教的？”
其实不就是他自己教的，之前他们吵架，梁野合不想听，他不也是拉着她又咬又啃的。
但她还是点头，谁让孔韫清今晚出卖她。
“周明槐又不是我，这事套不了公式。”
“那你还要怎样？我都说到这了，做也不是。”
梁野合拍开他手，那副女王的样子又出来了，开始嫌麻烦了。
蒋应时把她嘴里的棍拿出来，连带自己的，扔旁边垃圾桶了。给她人抱起来，腿环在他腰上，往床边走。
梁野合不防，手抓紧他，人有点懵，“干嘛啊？”
“你说呢。”
“你他妈不是说不做？”
蒋应时速度挺快，低头睨着她。
“那是刚刚。反正你爱我，现在我知道了。”
“谁爱你了，有病去医院。”
梁野合下意识反驳，人就要往被子里钻，钻了半截，被他抓住了。
他从背吻上去，顺着背沟，然后是那对蝴蝶骨，最后才到了她耳后。
“老婆。”
梁野合本来被他吻得头昏脑胀，他这话一出她人就醒了，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回头去看他，对上他眼睛，“别乱叫。”
他吻她，从下巴吻到额头，“那你要当谁老婆？”
蒋应时今晚特别奶，从发型眼神到口吻，除了他浴室里的强行外，所有举动都很尊重她。
她觉他难捱，可他眼神却很无辜，沾点可怜，看得梁野合脸红心跳，说出去的话就顾着掩饰自己的心动了，“反正不是你的。”
梁野合口是心非，蒋应时却不懂，眼里的一瞬落寞没藏住，被她看见了。于是她拿了主动权，吻上蒋应时。蒋应时是个没出息的，不多久就被她哄得缴械投降。一夜间，浮浮沉沉，黑白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