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婉如点头，她哪里不知道？
门外就是垃圾，别说是吃饭了，就是日常的生活，都觉得水深火热的。
“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先把手上的苹果吃了吧，吃了我再说说别的。”秦胭胭也不着急，她看林婉如的脸色就知道她的身体非常差。
要是吃了苹果会有变化的话，秦胭胭再继续。
“我……”林婉如还有些不好意思。
余婶把袋子里的两个梨子拿出来：“婉如，你就吃吧，这还有两个，你别总想着我。”
林婉如点头，咔嚓咔嚓把苹果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好久没有吃苹果了，林婉如觉得今天的苹果又甜又脆。
吃完了苹果，林婉如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了好多。
秦胭胭心里有了数。
“我比您年纪小，就称呼您为婉如姐吧？”秦胭胭询问。
林婉如点头。
“婉如姐，你瞧。”秦胭胭注意到，虽然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林婉如的房间整洁，梳妆台的东西摆放整齐。
秦胭胭过去把桌上立着的红色印花圆镜拿过来，给林婉如看看。
林婉如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已经很久没有照镜子了，就是觉得自己的样子没眼看。
没有想到，镜子中的自己，虽然没有面色红润，但没有自己想象中糟糕。
“多吃点水果，按时吃饭。”秦胭胭放回镜子：“婉如姐，你现在的身体机能很差，所以要先把身体恢复起来。”
林婉如点头。
余婶看向秦胭胭：“胭胭，不用吃药吗？”
“不用。”秦胭胭摇头，“食补才是最好的，少吃药，是药三分毒。”
余婶点头。
秦胭胭看着林婉如骨瘦如柴的样子，就着身体，吃了药也代谢不了。
还不是堆积在身体里。
“一定要好好吃饭。”秦胭胭出去，又进来。
进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有了一袋苹果。
“一天吃一个苹果。”秦胭胭把苹果放下。
林婉如不要。
“婉如姐，现在你的身体最要紧。”秦胭胭不由分说将东西放下，“要是你觉得不好意思，那等你身体恢复了，给我讲题呗！”
秦胭胭说起自己，把自己是京市来的下乡知青说了一遍，又说起自己和江淮洲。
“我们两个啊，现在每晚都要学习，就是你那些书好多，有些我也看不懂，到时候你等你身体好了，给我讲讲呗。”秦胭胭不可能会收林婉如的钱，而且林婉如也不一定能拿出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