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这样夏油杰的双眼也还没回神。
奇怪，杰他突然这是怎么了？
“旧日……什么？”
夏油杰的喉头震动，发出的声音模糊不堪，眼睛无神的直直看向前方，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维当中似的，对外界的反应非常迟钝。
“杰？”白波月扶住他轻轻摇晃。
地上匍匐的大蛇被夏油杰影响，开始烦躁的翻滚。
夏油杰还是木楞的呆在那里时，白波月的眼前却突然闪出一个提示框。
[理智检定：1d100]
[7618]
[失败]
？
等会，谁在过理智？
不会是你吧，夏油杰！
白波月腾的站起身，就算有镜片存在，他脸上的震惊和不敢置信也没有被丝毫遮挡。
夏油杰，你说你理智夺少！
18！
你精神状态不稳定的原因好像找到了。
白波月对着自己还飘在空中摸不到实体的提示框一顿抓挠，试图阻止接下来的扣san流程，这家伙岌岌可危的18点理智啊，再扣人就要永久性疯狂了啊！
[成功减1，失败减1d6]
[暗███p████]
[探查到本人失去意识，请问██是否代投]
[是][否]
是是是是是。
死手，快点啊！
夏油杰发不发疯全看他这一骰了！
[4&…#%￥]
[16]
[理智-1]
[San：17]
在结果出来的那一刻，夏油杰眼神恢复清明，他茫然的眨眨眼还没从奇妙的感觉中恢复出来。
“我刚刚怎么了？”强大的咒术师自然不可能会忽视自己不正常的状态，他问向一直在他身边，甚至面容有点狰狞的白波月问道。
怎么了？
没怎么，只不过是有人差点临时疯狂彻底发疯罢了。
17点实在是岌岌可危，人类，正常来说，起码要有20点才对的。
“这样，杰，你看着我。”
白波月在夏油杰身前蹲下，他摘下眼镜，好让面前的人直视自己的眼睛。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觉得这样能更好的进行精神分析。那双幽深的眼睛已经能被夏油杰完全看清了，他是承认的，白波月有张好脸，用他的话来说就是：90的app可是人类巅峰。
虽然不知道白波月在搞什么，但夏油杰还是听话的看向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