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排行周排行月排行日推荐周推荐月推荐

佩奇小说网>向光而行我们有担当>分手诀别微光熄灭上

分手诀别微光熄灭上(第1页)

第86章生日前的“期待与承诺”

五月的江城浸在暖融融的风里,窗沿外的栀子花开得正好,细碎的白花瓣飘进教室,落在沈明玥摊开的日历上。她指尖戳了戳红笔圈住的“5。20”,嘴角忍不住往上扬——这是她的20岁生日,也是她和陈烬并肩走过的第182天。风里裹着花香,连呼吸都像是甜的。

她早一周就偷偷订了“街角西餐厅”的靠窗位,玻璃窗外能看到街心公园的樱花树,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想起那天陈烬的模样,沈明玥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坐下来时紧张得打翻了柠檬水,水珠溅在桌布上,他手忙脚乱地擦,耳朵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当时她笑着说“这里的黑椒牛排比米其林还香”,其实是怕他更局促,如今再想起来,那杯打翻的柠檬水,倒成了记忆里最鲜活的甜。

书桌抽屉里藏着她准备的礼物:一个米白色的钢笔套,布面上用银线绣着“陈烬”两个字,针脚细细密密的——她指尖在布面上绣了三遍,才把“烬”字的撇捺绣得周正,正好能套住之前送他的那支钢笔。每次看到他用那支笔写代码、记笔记,她就想,要把他的名字,悄悄藏在他常用的东西里。

“生日那天,我们早点去好不好?”沈明玥趴在图书馆的桌子上,指尖轻轻戳了戳陈烬的胳膊。他正对着电脑写代码,屏幕光映在他脸上,眼底的红血丝像没揉开的墨痕——最近陈凡的摩托车总出故障,他每天晚上都要去修车铺帮忙,常常忙到后半夜,睡得少得可怜。

陈烬闻言抬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指腹带着点熬夜后的微凉,声音哑得像蒙了层纱:“好,我肯定早点到,绝对不让你等。”他说着,还特意把电脑屏幕往她那边转了转,“你看,我把今天的代码任务提前写完了,晚上不用熬夜赶工。”

沈明玥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青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揪了一下。她把剥好的橘子递过去,橘子瓣上的白丝都仔细摘干净了:“别太累了,表哥的车要是总坏,就跟他说让他自己找修车师傅,你别总自己扛着。”之前他就是因为太迁就家里人,才把自己累垮,她真怕他又回到以前那个只会妥协的样子。

陈烬点点头,接过橘子塞进嘴里,甜意漫开,话却卡在了喉咙里。他喉结动了动,想说“我知道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从小到大,他都习惯了听家里人的话,习惯了迁就表哥的要求,总觉得“拒绝”两个字像带刺的针,既怕戳得陈凡不开心,又怕让沈明玥看出,他其实还没完全改掉骨子里的软性子。他只能又往嘴里塞了瓣橘子,用甜味盖过心里的愧疚,小声说:“我会注意的,你别担心。”

沈明玥看着他躲闪的眼神,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改变不是一蹴而就的,就像他之前不敢拒绝母亲,现在也需要时间学会对表哥说“不”。她没再追问,只是伸手帮他理了理额前垂下来的头发,笑着转移话题:“对了,生日蛋糕我要巧克力味的,上面要插二十根蜡烛,你得陪我一起吹。”

“好,都听你的。”陈烬看着她的笑眼,心里的愧疚又深了点。他暗暗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要说到做到,不能再因为别人的事,耽误了和她的约定——他想把所有的温柔都给她,想让她的20岁生日,满是甜,没有一点遗憾。

窗外的栀子花香又飘了进来,落在摊开的日历上,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生日,悄悄攒着暖意。沈明玥看着陈烬重新转向电脑的侧脸,心里想着:只要他愿意慢慢改,她愿意等,愿意和他一起,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甜的模样。第87章生日当天的“空座位与融化的蛋糕”

5月20日的风裹着栀子花香,却吹不散沈明玥心头的雀跃。她穿了条浅紫色连衣裙,裙摆扫过脚踝时像沾了片云,发间别着那枚珍珠发卡——边缘的银边虽磨出了细痕,可每次抬手摸到,都像触到陈烬当初笨拙递来发卡时的温度。

提前半小时到西餐厅时,靠窗的位置还留着她订座的卡片。沈明玥把绣着“陈烬”的钢笔套轻轻放在对面餐椅上,又小心地打开蛋糕盒:芒果慕斯的甜香漫出来,顶层的芒果块切得方方正正,是陈烬最爱的口味。她甚至特意让蛋糕店少放了糖,记得他说过“太甜会腻”。

七点的钟声刚过,餐厅的暖光灯渐渐调暗,邻桌的男生捧着花站起来,对着女生唱生日歌,吉他声轻轻飘过来。沈明玥的手机攥在手里,屏幕亮了又暗——她怕错过陈烬的消息,又怕看到“还在忙”的字眼。指尖反复划过对话框,终于敲下一句:“我到啦,你到哪了?”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她往门口望了望,玻璃门外的路灯把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七点半,蛋糕上的数字蜡烛“20”已经化了半根,蜡油顺着蜡烛柱往下淌,在慕斯上晕开一小片黄。沈明玥又发了条消息,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讨好:“路上堵车吗?要不要我等你一起点蜡烛?”这次她把手机放在桌布上,屏幕朝上,可直到邻桌的生日歌结束,手机还是安安静静的,连条推送都没有。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桌布的格子纹,指甲盖泛了白,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堵着——想起陈烬那天揉着她头发说“肯定早点到”,想起跨年夜在钟楼前,他把围巾裹在她脖子上,说“以后每个生日都陪你过”,那些话现在像碎玻璃,轻轻硌着心口。

八点,餐厅里的人渐渐少了,服务员端着水杯走过,第三次停下来问:“小姐,需要帮您加热一下蛋糕吗?慕斯好像快化了。”沈明玥抬头笑了笑,眼角有点发紧:“再等等吧,我朋友马上就到。”话刚说完,就看到窗外的行人裹紧了外套——晚风好像凉了,吹得玻璃上起了层薄雾。她伸手擦了擦玻璃,雾水沾在指尖,凉得像眼泪。

九点零三分,手机终于震了起来,屏幕上“陈烬”两个字跳得刺眼。沈明玥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时,声音还带着点刻意的轻快:“你到啦?”

“明玥,对不起……”陈烬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慌慌张张的,背景里全是摩托车的轰鸣声,还有金属碰撞的脆响,“表哥的车坏在半路了,我帮他修到现在,忘了……忘了看时间。”

沈明玥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喉咙像被棉花堵着,声音有点哑:“那你现在过来吗?蛋糕还在,我们一起切。”她还抱着点期待,想着他或许会说“马上到”,想着哪怕迟到,能一起吹个蜡烛也好。

“我……我可能过不去了。”他的声音更低了,像含在嘴里不敢说出来,“表哥说修完车要请我吃饭,他都订好地方了,我不好拒绝……明玥,真的对不起,生日快乐,你自己先吃蛋糕吧,我明天一定给你补礼物,好不好?”

“不好”两个字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电话“咔嗒”一声挂了,沈明玥还保持着举着手机的姿势,耳边只剩下餐厅里空调的微弱声响。她低头看向蛋糕——芒果慕斯已经彻底塌了,奶油顺着蛋糕盒的边缘往下流,一滴一滴落在桌布上,像没忍住的眼泪。顶层的芒果块泡在融化的奶油里,软得没了形状,就像她攒了很久的期待,一下子碎了。

邻桌的情侣已经走了,对面的餐椅还空着,钢笔套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银线绣的“陈烬”两个字,此刻看着有点刺眼。服务员又走过来,这次手里多了张纸巾,声音放得很轻:“小姐,别难过了,会有人把你的生日放在心上的。”

沈明玥接过纸巾,点了点头,想笑一笑,眼泪却先掉了下来。一滴砸在桌布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又一滴落在融化的慕斯里,溅起一点奶油,黏在指尖,凉得发疼。她终于知道,有些承诺就像融化的慕斯,看着甜,却经不住等——等久了,就只剩一滩凉透的遗憾。

窗外的路灯还亮着,可没有哪盏灯的光,能照进她此刻凉透的心。第88章重逢时的“珍珠发卡与沉默”

晨雾还没散,黏糊糊地裹着女生宿舍楼下的梧桐,风里带着点未散的凉意。陈烬站在树影里,手里攥着个包装皱巴巴的兔子玩偶——是他早上路过校门口的地摊随便买的,急着来道歉,连印着“25元”的标签都没撕下来,袖口还沾着黑褐色的机油,是刚帮陈凡把摩托车推去修车铺时蹭的。

看到沈明玥走过来,他立刻迎上去,声音里带着没压下去的慌张:“明玥,对不起,昨天真的是我不好,我不该忘了你的生日……”他把玩偶往前递,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这个给你,我下次再也不会迟到了,真的。”

沈明玥的目光先落在那只玩偶上——兔子的耳朵歪了一边,布料上还沾着点灰尘,再移到他的袖口,机油印子蹭得有些斑驳。她没接玩偶,只是从帆布包里拿出那枚珍珠发卡,指尖轻轻碰过边缘磨损的地方,那里的银边已经有些发黑,却被她摩挲得光滑。

“陈烬,你看这个发卡。”她的声音很轻,像晨雾一样飘在风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累到极致的平静,“边缘磨坏了,我还是每天戴着,睡觉都小心翼翼摘下来放好,因为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我总觉得,只要我在乎,你总会慢慢把我放在心上。”

陈烬的指尖一凉,接过发卡时,指腹蹭到那些磨损的痕迹,像被细针扎了一下。“我知道错了,明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他往前迈了一步,想拉她的手,却被她轻轻避开。

“不是不给机会。”沈明玥抬起头,眼底的红血丝还没消,是昨晚没睡好的样子,“是我突然发现,不管我等多久,我好像从来都不是你的优先选项。”她的声音顿了顿,那些攒了很久的委屈,终于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落下来,“上次我等你一起去图书馆自习,你说室友让你帮忙抄笔记,让我等了一个小时;跨年夜我们约好去钟楼倒计时,你说妈让你给表哥寄东西,迟到了四十分钟;昨天是我的生日,我从七点等到九点,你却在帮表哥修摩托车,还说他要请你吃饭,不好拒绝。”

书友推荐:直播写纯爱文的我在虫族封神女神攻略手册惊悚乐园修订人间政道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翡翠衾(nph)官道之权势滔天私下辅导(年下师生1v1)吃了肉,就不能吃我了龙傲天的反派小师妹宦海官途官婿美人香欲罢不能(男出轨、红帽女绿)鱼目珠子(高干1v1)燕尔(古言1v1)逍遥小郎君下乡的姐姐回来了龙凤猪旅行团认知性偏差陈放顾静姝
书友收藏:穿越崖山:我赵昺绝不跳海娱乐春秋(加料福利版)听说你暗恋我继母的闺蜜团(继母的明星闺蜜团)梨汁软糖【1V1甜H】重生少年猎美绝品宏图邪恶小正太的熟女征服之旅从边军走出来的悍卒北电门房斗罗:娇艳人妻小舞和女儿恶堕成肥猪的孕奴爱你老妈官场:从离婚后扶摇直上青花冷(先婚后爱H)官路浮沉重生1958:发家致富从南锣鼓巷开始官场之狐就职供销社,我在60年代搞代购你男朋友下面真大(校园 np 高h)反派:我的母亲是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