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艰难的选择
深夜，两人只能在电话里短暂联系。
“对不起，许诺，我没想到会这样…”柳慕河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愧疚。
“不是你的错。”许诺的声音依旧冷静，但带着深深的无力感，“这是我们选择彼此，就必须面对的。”
“我父亲…给了我最后通牒。”
“我明白。”许诺沉默了片刻，“慕河，也许…我们需要时间。”
这句“需要时间”，像一根针，轻轻刺痛了彼此的心。她们都清楚，在如此巨大的压力下，硬碰硬可能会毁掉彼此辛苦经营的一切。
6。以退为进
第二天，柳慕河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她向董事会提出，在“智慧城市”项目关键期，为免个人事务干扰公司运营，她暂时辞去CEO职务，由一位资深董事暂代，但她会以项目总负责人的身份，全力确保项目中标。这是一个以退为进的策略，既安抚了董事会，也保住了对核心项目的控制权。
同时，许诺也向律所申请暂时休假，回避所有与柳氏相关的业务，以平息内部的质疑。
她们没有对外承认关系，但也没有否认。只是用行动表明，她们选择将公司和专业的责任置于个人感情之前。
7。暗处的较量
“智慧城市”项目终审投标会上，柳慕河顶着巨大的压力，带领团队完成了堪称完美的宣讲。当柳氏集团最终中标的結果宣布时，她站在台上，目光扫过会场，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心中一片苦涩。
会后，她接到一条匿名信息：“聪明的选择。但离开她，才是对你，对她最好的保护。”
威胁并未因她们的暂时退让而停止。
8。低谷中的相望
许诺的公寓里，两人再次见面。气氛不同以往，带着一丝沉重。
“我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柳慕河靠在沙发上，卸下了所有坚强，显得脆弱。
“我们没有错。”许诺坐在她身边，轻声而坚定，“只是这个世界，还没有准备好接受我们。”
“那我们该怎么办？”
“等。”许诺握住她的手，“变得更强大，强大到任何人都无法用我们的感情来威胁我们。然后，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包括自由选择的权利。”
她们的手紧紧交握，在冰冷的现实面前，这份感情非但没有被压垮，反而在逆境中淬炼得更加坚定。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第十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