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敌人，最好的手段并不是一刀致命，而是一点一点消耗他，慢慢让他失去生活的动力。
甚至，丧失生的希望。
对于李刚和李凡来说，他们此生最大的追求就是权利。
谁若是让他们失去了权力，他们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看着李刚气急败坏的表情，李凡心中闪过一丝畅快。
府中的婢女已经审讯过了，她交代：她确实是李刚安插在府中的尖细，他落水的时候，李刚也刚好让她下毒，但还没来得及，他便不小心找了别人的道，落了水。
根据一番调查之后，确认婢女所说都是事实。
那次落水，虽和李刚没有关系，但李刚仍旧存在杀人动机。
从今天开始，李凡就是排名第一的杀人凶手。
“怎么样？六弟，还想杀三哥？”
“还想让婢女对三哥下毒？”
话音刚落，李刚脸色一白，眼神闪烁，透着一抹心虚，整个人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一哆嗦。
一把捂住李凡的嘴巴，不让他说一句话。
“三哥，胡说什么？”
“六弟对你一向感激，从小到大，三个一直照顾弟弟，弟弟对三哥感激不尽。”
“你别听婢女的胡说，六弟不认识什么婢女。”
李凡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
就知道他不认账。
今天提醒他，也是为了引蛇出洞。
按照李刚这个冲动易怒的个性，相信很快，他就能露出马脚，让他抓住把柄。
既然害他落水的凶手不是李刚，那是谁？
难道是李玉？
他狭长的眸光落在不远处李玉的身上。
此时，李玉正和宰相张庆聊天，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神情一片放松。
李玉，在他印象中，是一个笑面虎。
此人，说话的时候，永远笑眯眯的。
和他之间，从没有发生过任何冲突。
反而，每当他遇到困难的时候，李玉总会在第一时间帮助他。
看起来，一副很好相处的模样。
要是换成原主，肯定被李玉这种虚有其表的样子哄骗。
但他是来自二十一世纪见过花花世界的人，岂会迷失在李玉的狐狸一般的战术中。
像李玉这种笑面虎，才是最歹毒的人。
话说，既然李刚能派人日夜盯着他，那李玉是不是也派人……
想到这里，李凡觉得府中和王府附近的人应该开始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