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远，赵不住立刻叫来发报员，给毛人凤发报。
滴滴滴滴。。。。。。
。。。。。。。
台北，保密局。
“哐当——，咔嚓——”
局长办公室內传来一阵打砸声，嚇的走廊上眾人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
“这么晚了，你说今天还能下班吗？”
“嘘，你不要命了？小点声！”
“我这不是熬不住了，吐槽一下。。。。。。”
“再坚持坚持，熬著熬著就不困了，你知道外边有多少人没饭吃吗？”
走廊楼梯角落里，两个大烟枪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窃窃私语。
办公室里，毛人凤发泄过后，终於冷静下来。
望著眼前一堆碎屑，他忍不住嘟囔道，“这都什么垃圾玩意？”
“来人！”他朝著门外大喊一声。
“局座，您有什么事，儘管安排！”主任秘书张元冲了进来，脸上堆满笑容。
“吶，你也看到了，这些东西质量太差，至少给我换成黄梨的！”毛人凤一屁股坐在仅存的沙发上。
“。。。。。。”张元一阵无语，合著公家钱，你是一点都不在乎？！
再说，你自己家里富得流油，下边人饿死你是一点不管？
“局座，局里这个月工资还没著落呢，您看？”他迟疑片刻，小心翼翼试探问道。
“不行！”毛人凤斩钉截铁拒绝。
没当局长前，老子在戴老板面前就是个屁。
如今当了局长，还被老头子亲子打压。
那这个局长不是白当了吗？
他心里疯狂提醒自己，有权不使，过期无效！
“。。。。。。好吧，我这就去办！”张元无奈，只得先答应下来。
“等等！”毛人凤开口叫住他，“你对叶翔在香港失踪一事怎么看？”
“啊。。。。。。这——”张元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不是禿子头上的虱子——明摆著！？
人在香港失踪三日，肯定尸骨无存！
明摆著是万青动的手，这还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