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自己犯下大错，试图关闭通道，但为时已晚。"赵长老叹息道，"魔气已经在这个世界扎根，不断蔓延。最终，虚空子以自身为代价，封印了主要通道，但魔气的扩散已经无法阻止。"
洞府内陷入沉默。林砚消化着这个惊人的消息，心中五味杂陈。
如果魔气真的来自其他世界，那系统所谓的"救世"，究竟是要拯救哪个世界？
"师父，您可知道救世系统？"林砚试探着问道。
赵长老猛地转身，眼中精光爆射："你也被选中了？"
这个反应让林砚确认了一件事——赵长老也知道系统的存在！
"师父您。。。"
"不错，我也曾经是系统的宿主。"赵长老苦笑道，"三百年前，当我还是筑基修士时，系统找上了我。它承诺助我修行，条件是完成救世任务。"
林砚急切地问："那师父可知道系统的来历？它为什么要我们救世？"
赵长老摇头："系统的来历成谜。我穷尽三百年时光，也只探查到一些皮毛。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系统与魔气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
他走到洞府墙壁前，伸手在某个位置按了一下。墙壁缓缓移开，露出一个密室。
"跟我来。"
密室内陈列着各种古籍和法器，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的一个水晶球。球体内有黑气缭绕，不断冲击着球壁，但被一层金光牢牢困住。
"这是。。。魔气？"林砚感受到那股熟悉的邪恶气息。
"不错。"赵长老点头，"这是我百年前在一次除魔任务中捕获的魔气样本。通过这些年的研究，我发现魔气中蕴含着某种意识。"
"意识？"
"或者说。。。指令。"赵长老神色凝重，"魔气不是在随机扩散，而是在执行某种命令。就像。。。"
"就像程序在执行代码。"林砚脱口而出。
赵长老惊讶地看着他："这个比喻很贴切。确实像是某种预设的程序。"
林砚心中翻江倒海。如果魔气是程序，系统是操作系统，那编写这个程序的又是谁？目的何在？
"师父，您刚才说系统与魔气有联系？"
赵长老指向水晶球："仔细看魔气的运行规律。"
林砚凝神观察，果然发现魔气的运动有着某种规律。更让他震惊的是，这种规律与系统发布任务时的能量波动极其相似！
"它们。。。同源？"
"不错。"赵长老沉重地点头，"系统与魔气，很可能来自同一个地方。所谓的救世任务，恐怕另有隐情。"
这个结论让林砚不寒而栗。如果系统与魔气是一伙的，那所谓的救世，岂不是一场骗局？
"这些事情本来不该这么早告诉你。"赵长老看着林砚，"但你的进步速度超出了我的预期，而且你对空间之道的天赋，让我看到了希望。"
"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