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颂澜扶着他，害怕他摔倒：“你站稳些。”
肖君卓双腿踉跄，走路都走不直，差点撞到厨房的门。封颂澜急忙拉住他，把人扶到旁边的椅子上：“你坐这里等会，我马上就好。”
肖君卓拉住他的手，眼里都是难过：“我想看着你。”
封颂澜觉得今晚的他不一样，感觉很不好，挤出微笑：“那我把椅子拿过去，你坐在厨房门口。”
肖君卓嗯了一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封颂澜带着他把椅子搬过去，然后去厨房做饭，冰箱里有鸡蛋，番茄，下面还有肉，橱柜里有挂面：“番茄鸡蛋面，可以吗？。”
肖君卓撑着下巴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好，我喜欢。”
封颂澜就做了起来，番茄鸡蛋面不难，做过很多次，应该没问题。忙忙碌碌过了十几分钟，两碗面好了，他还多打了两个鸡蛋。
模样看起来还不错，摆好桌子便过来拉着肖君卓过去。肖君卓酒醒了些，走路没太大问题。坐下开始吃饭，吃了第一口便笑了。
封颂澜赶紧吃上一口，好咸，果然自己的厨艺还是没保证。尴尬的说：“要不叫外卖吧？”
肖君卓摇头：“不用，很好吃。”接着大口吃起来，看起来好吃极了。
封颂澜抿了下嘴，默默往碗里加了半碗水，这样子还差不多：“要不给你加点水？”
肖君卓吃了一半了，摇摇头：“不用。”
封颂澜疑惑，自己也跟着吃了起来。
吃完后，肖君卓又开始盯着他，拉着他的手不放。封颂澜觉得他醉了，所以才会这样。
“我们去客厅吧。”
肖君卓嗯了一声，靠着他往前走，刚走到客厅，就抱着人吻了起来。吻得特别激烈，咬着对方的舌头不放。
封颂澜喊疼，想要推开他，他没动，舌尖抵进去，用力纠缠。
封颂澜被他吻的呼吸不畅，气喘吁吁：“你怎么了？”
肖君卓没说话，又吻了上来，边吻边脱他的衣服，把人按在沙发上。
封颂澜害怕，想要站起来，肖君卓不让，直接压上来，动作粗鲁，半点温柔都没有。撕坏对方的衣裤，接着把人的腿折过来，想要进行下一步。
……有车开过……
两人大汗淋漓，抱在一起，稍微休息了会。
肖君卓从没这么过，今天格外反常。像是忍着什么话，封颂澜在等他说。过了很久，等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肖君卓都没说什么。
封颂澜主动过来抱他，往他怀里钻：“想说什么就说吧。”
肖君卓抿了下嘴，看着他的眼睛，过了会还是没说话。像回到很多年前的他，没有笑容，也不说话。
要是没有封颂澜，这样的他才是他现在该有的样子。
封颂澜亲了下他一下，温柔的说：“君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边。”
肖君卓微怔，而后眼圈红了，抱紧了他。
接下来，谁都没再说话，就这样到了早上。
肖君卓彻底清醒了，想到昨晚做的那些荒唐事，抬起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封颂澜听到动静，睁开眼看他：“怎么了？”
肖君卓终于说话了：“昨晚弄疼你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