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摇摇头，眼神清澈且愚蠢。
苏默叹了口气，道：“没听过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这东西，三颗就能毒死一个地煞境修士，十颗能毒死一个天罡境修士。”
此话一出，云瑶小脸瞬间变得煞白。
“唉。云白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教孙女的啊？”
这丫头能活这么大，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苏默无奈地摇摇头，对小黑说道：“你去弄点野味回来吧。”
小黑当即飞走。
云瑶则是捏着衣角，低头站在原地，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有毒。”
“以前一直都是小黑提醒我的……”
云瑶委屈巴巴地说道。
苏默瞥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很快，小黑便叼着一头鹿妖回来了。
“哇！”
“鹿鹿！”
“好可爱的鹿鹿！”
云瑶眼睛里充满了小星星。
可下一刻，她的表情便呆滞了。
只见苏默从小黑嘴里接过鹿妖，随即放血、去皮、宰割，一套流程轻车熟路。
等云瑶反应过来，鹿妖已经成了一根根肉串，在火上烤着了。
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清香与孜然的气味。
“你，你……”
“鹿鹿这么可爱，怎么能吃鹿鹿！”
云瑶满是委屈，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仿佛不敢相信苏默竟然这么残忍。
“差不多好了。”
苏默尝了尝。
还行，手艺没有退化。
随即扔了一串给云瑶。
云瑶手忙脚乱地接住肉串，刚准备继续控诉苏默，耳边却忽然响起苏默的声音。
“它长得这么可爱，肯定很好吃。”
“难道你不想尝一尝吗？”
这声音，犹如恶魔的低语，打开了少女心中的潘多拉魔盒。
在少女心中，长得好看的东西，肯定也很好吃。
鹿鹿长得这么好看……
“咕噜。”
云瑶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
低头看着手里的肉串，闻着那扑鼻的清香，眼神挣扎起来。
最终，她低下头。
“一口，我只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