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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苏拢了拢袖子,似乎还觉得庭中有些凉。他招手,院外竹帘后的侍从应声进来,又替他添上了几块炭火。

眼见有人进来,刚刚还在骂人的姚顺立马噤了声,面色依旧掩不住怒意,将裴砚苏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

年节前刚进贡来的新茶,叶片都是鲜萃的,裹了一层又一层,再小心翼翼地送进盛京城。

丞相府的东西自然是好的,但此刻再好的茶水也浇不灭姚顺的怒气。

好不容易等侍从出去,姚顺又禁不住开口,说起裴砚苏不在朝堂这几日,摄政王极其党羽再朝中只手遮天,老臣们都被折腾的半死不活。

就连新帝都屡次在元徵手里割地赔款,还一连处理了好几个老臣,就差没把那个龙椅都让给他了。

“短短几天,就抄了三个老臣的府宅,昨儿连中书令都被满门下了天牢,张闻远大人被赐死,其余家眷一律流放。”

“今天一早朝会上,几个老臣接连弹劾,谁知那摄政王居然说是陛下亲自下的处斩旨意,他不过是奉旨行事。满朝文武谁人不知,这所谓的‘圣旨’,全都是他摄政王的一己私利。”

“裴大人可知,前儿朝会上,摄政王因不满陛下对张闻远的责罚,居然当着陛下的面自己拟旨,简直就是不把皇权朝纲放在眼里!”

裴砚苏指尖摸索着杯盏的边缘:“那陛下怎么说?”

“陛下?咱们的小陛下哪敢对堂堂摄政王殿下有二话啊。”

最让他生气的是,面对元徵的为难,小皇帝居然连个屁都不敢放!

枉他们辛辛苦苦筹谋,跟摄政王一党征土掠地的辩驳,可该说话的人却一个字都不敢说,窝在皇位上作鹌鹑,任由他们被一个又一个的除掉!

姚顺说着,气上心头拍了下桌子,雕花的金丝楠木方桌震了震,险些将户部尚书面前的茶水洒出来。

“姚参知莫急。”

面对姚顺的怒气,颜卿只好端起茶盏,往姚顺面前递了递,示意他喝口茶,消消气。

勉强安抚了姚顺的气,颜卿又面向裴砚苏,叹了口气:“裴大人有所不知,自那中书侍郎和御史中丞被处置之后,督查御史韩绪大人至今都还称病在家,不敢跟摄政王照面,生怕被对方抓到把柄,再把督察院给卸了。”

满朝上下谁人不知,这中书令、中书侍郎和御史中丞皆是新帝这边的人,是从先皇那儿承袭下来的老臣。

不说先皇器重,往日朝堂上都要给三分薄面,就是先皇不在,那些世家也是轻易不敢动的。

但谁曾想,这摄政王一来就把三人接连给抄了家,一点老臣的情面都没留。

督查御史韩绪素来与这三位交好,往日也是同他们一道弹劾元徵和世家的,如今那三家全部被处置,独独就剩一个督察院,可不是要叫他心惊胆战,连门都不敢出。

想来韩绪这些时日就巴望着不要见到元徵的面,人家想不起他这个人,就不会拿他的把柄把他也嘎巴了。

听见此话,姚顺又是一股子气:“是,韩绪是做了缩头乌龟,关门闭舍的保全自己,可是让我们这些办事的受了老大的憋屈。”

他喝了口茶,又冲裴砚苏嚷嚷起来。

“这几日韩绪不在,督察院里没了管事的,倒是让右副都御史赵睿称了霸王。仗着他爹赵严修是摄政王面前的红人,如今督察院上下都唯他的命令是从,无人敢行其右,也都生怕惹恼了赵家,自己没好果子吃。”

原本有韩绪在,赵家的手伸不到督察院里,他们这些老臣做事还松快些。

可如今韩绪缩了脑袋,赵家趁势掌控了督察院,根本不给他们这些新帝一党的人办事的机会。

且不说上面吩咐下来的新任务,就是每日照例要提交的备案都卡着不让过,生怕错过了一点为难他们的机会。

姚顺敛了气,倾身向前,看着正喝茶的裴砚苏,一脸期待:

“裴大人,你不在朝堂这些时日,老臣们可受了大委屈了。如今可好,你若重回朝堂,想来摄政王一党断不会再像今日这般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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