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荣，你也不是外人，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季凡的父亲与你师傅是生死之交，当年没有他，就没有你师傅，可以说他父亲是为了救你师傅去死的。”柳云嫣能看不出黄天荣的小心思，他今天来不过是在试探自己对季凡的态度，他好考虑给季凡分配多少份额。
“师母，我明白了，那这么说，季小弟就是一家人。”黄天荣感觉今天这趟来的真值，否则自己这边怠慢了季凡，以后见了师傅还真不好交代。
“嗯，你是个聪明孩子，你师傅他现在正在紧要关头，你在大陆上的话语权越重，对他来说就越有利，你知道怎么做。”对于黄天荣的为人柳云还是放心的。
“好，师母，我晓得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季凡那边还等我消息呢。”黄天荣站起身将资料装回公文包里。
“阿荣，你等等。”柳云突然又喊住了黄天荣。
“怎么了师母？”黄天荣疑惑道。
“我知道你们男人都爱去那种场所应酬，尽量少带季凡去那地方，我怕淼淼知道会伤心。”柳云偷偷朝楼上看了一眼，这才小声说道。
“哈哈，师母，我懂，我懂。”黄天荣带着一脸吃瓜的表情，离开了。
“悍哥，你带着季小弟去夜天下等我，我这边往那走了。”在车上黄天荣就给许悍打了电话。
夜天下，全辽省最大的夜总会，他们都管这里叫夜天堂，销金窟。
黄天荣就是幕后老板之一，当然了，只是等收钱的那种。
“走，哥带你去个好地方。”许悍一听夜天下，顿时精神一震，那里哪里都好，就是太费钱了，一晚上扔个十几万都跟玩似的，他轻易都不舍得去。
看着那金碧辉煌，处处都在彰显贵气逼人的阔气门脸，季凡也不禁有些咋舌，他前世曾有幸来过一次，不过那次他是以司机的身份。
“悍哥好！”门童们眼疾手快，一个接过许悍的车钥匙，一个引着他与季凡朝里面走去。
进入大厅，倒是没有那样的吵闹喧嚣，很显然包厢做的隔音很好。
“悍哥，今天哪个包间？”大堂经理是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媚眼如丝，无论你从哪个角度去看她，似乎她都对你在放电。
“荣哥订的，我也不知道哪个包间。”许悍报出黄天荣的名号。
“天甲三号包厢，赠送帝王海鲜套餐一份，悍哥，还有这位小弟，这边请。”美妇亲自为二人领路，上了六楼。
将二人领进包厢美妇离去，季凡才开始打量着这传说中的地方。
“刚刚那个女人别人都叫她花姐，是这里的妈妈桑，据说是某个大老板养的情人。”许悍一脸八卦的给季凡讲着。
季凡没听他在说什么，而是走到一副画前面，认真的，仔细的看着。
“这幅李端端图是唐寅的真迹吗？”季凡张大了嘴，如果是真的，这也太豪横了。
“高仿的，不过是清朝仿的，也算是个古董。”这时黄天荣推门走了进来，脱下外衣挂在衣架上，很是随意，显然他常来这个包厢。
“荣哥，借了您的光，今天我算是长了一回见识啊！”季凡赞叹道。
有钱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