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散时,月挂中天,银光洒在龙神帮总坛回廊,映得地面湿亮,像提前淌了蜜液。
赵昆化醉眼眯缝,粗掌搭成进肩头,酒气直冲鼻子:“小子,走!豹房里那几个骚货正浪得铃响呢,老子带你去听听鲜!”
成进温润一笑,眼底贪婪的光一闪而逝,跟着赵昆化脚步踉跄却稳,穿过长廊,推开豹房朱漆大门。
门一开,热浪裹着甜腻蜜味扑面而来。
烛火五十支,照得房里亮如白昼,空气湿得能拧水。
中央锦榻上,慕容嫣儿——嫣奴——正被李登、吴山泰前后夹击。
嫣奴光溜溜跪伏,腰自己塌成一道淫靡的弧,翘臀高抬,腿根白浊淌成河。
她自己分开花瓣迎李登巨茎,花瓣吞得一滴不剩,内壁绞得死紧,腰肢自动前后摇,乳铃叮当乱响,蜜液喷得李登小腹晶亮。
李登粗喘:“操,这小婊子越干越紧!”嫣奴呜咽。腰迎撞更狠。
吴山泰从后顶住另一处。醉掌拉她乳铃。嫣奴腰摇急。内壁层层绞紧回应。蜜喷他腿成串。
嫣奴眼眸失焦。腰摇更急。乳铃狂响。潮涌喷溅。内壁绞紧前后。蜜液溅两人腿上拉丝。
李登醉笑拍她臀更狠。嫣奴腰颤碎雨。内壁痉挛。蜜喷成泉浇他胸。吴山泰拉乳铃到极限。嫣奴喉底呜咽。潮涌第二次喷溅他脸。
成进立门口。呼吸一滞。眼底贪婪亮得吓人。
他缓步上前。赵昆化哈哈大笑。粗掌拍他后背:“小子,看傻了?嫣奴这骚货正求着多几根鸡巴呢!”
嫣奴听见声音。腰摇一顿又转更急。回头眼眸水雾朦胧,花瓣分开,让成进巨茎顶上。内壁绞紧吸吮,腰肢迎合,乳铃叮当更欢。
成进低笑,俯下身体,在耳边悄声:“姐姐……铃声真浪。”
成进指尖掠她腿根湿痕。嫣奴腰颤。内壁骤紧。潮涌第三次喷他掌心。
赵昆化粗笑,一把扯开旁边的金丝绳,屏风后传来细碎铃声,伴随着湿滑的爬行声。
杨缃玲——湘奴——被牵着爬出。
姨妈比嫣奴浪十倍。
她赤裸全身,只剩三枚银铃:乳尖两枚,阴铃一枚,铃身刻“玲奴”,铃舌却是一粒粒小珠,晃起来叮当作响。
爬行时腰塌得极低,翘臀高抬,花瓣自己分开,内里湿意拉丝成河,顺大腿内侧淌到膝盖,再滴落地面,留下一路晶亮轨迹。
乳铃垂坠,乳尖肿胀发紫,随着爬行晃出淫靡弧度,乳尖擦过地面,带起细微水声。
阴铃藏在花瓣深处,每爬一步,铃舌珠子便撞内壁,叮当声混着蜜液咕叽声,湿得能拧出水。
腿根白浊混蜜液淌成河,爬过之处地面湿滑一片。
她爬到赵昆化脚边,自己抬头,眼眸水雾失焦,舌尖伸出卷赵昆化鞋尖,腿根蜜液淌得更快,腰自己摇得乳铃狂响,阴铃珠舌撞内壁叮当。
赵昆化粗掌一拍她臀:“湘奴,贵客来了,自己招呼!”
姨妈呜咽,腰塌得更低,翘臀高抬到极限,花瓣自己分开到最大,内里一张一合吸空气,阴铃叮当乱响,蜜液喷出一小股,溅在成进鞋尖。
成进低头,看姨妈眼眸失焦,腿根白浊混蜜液淌成河,乳铃晃得乳尖挺立,阴铃湿亮。他低笑:“……你这铃,响得真浪。”
姨妈呜咽,腰摇得乳铃狂响,自己爬到成进腿间,舌尖卷他衣摆,腿根蜜液拉丝淌到脚踝。
她自己分开花瓣,内壁绞紧空气,阴铃叮当,潮涌喷溅一小股,溅在成进小腿。
赵昆化哈哈大笑,粗掌一挥,旁侧暗门打开,茵奴与晶奴并排爬出。
茵奴舌尖常年湿亮,爬行时乳铃晃得乳尖挺立,阴铃藏花瓣深处,铃舌珠子撞内壁叮当。
她爬到李登腿间,自己分开腿,花瓣吞李登巨茎半截,内壁绞紧吸吮,腰肢自动摇,乳铃狂响,蜜液喷溅李登小腹晶亮。
晶奴趴吴山泰腿间,舌尖卷囊袋,腿根蜜液拉丝淌成河,阴铃叮当,潮涌喷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