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书低笑上前,掌掴二女雪臀,臀肉颤浪,蜜液溅起:“成进那话儿,昨日已被周相纤絮母女毁掉,再也无法人道,婊子们花心要认新主了”
二女眼眸齐亮:“爷……奴家天生……只想被爷顶……成进那根……毁了更好……奴家花心……从今……只为爷痒……爷来撞碎奴家……蜜喷给爷看……”
陈尚寝低笑,目光落嫣奴腿根湿痕,点头俯身取出羊脂白玉瓶。
玉瓶微晃,香气隐渗,腻人入骨。
她小心滴了一滴在玲婊子肚脐,玉液渗入肌理,玲婊子肌肤骤热如烙,汗珠密布额角,肌肤敏感如电击,双眼迷离,嘴唇微张喘息,身躯扭动加剧,喉间低吟渐乱。
湘奴见状,眼眸亮起,嫣奴喉间呜咽,自己爬近,摇晃不止,陈尚寝轻笑两声,如法炮制,不多时只见三女肌肤灼热,眼眸涣散,腰肢痉挛如浪,喉呜碎雨,蜜痕混成一片,像火焚般无法自制。
陈尚寝眉头微皱,低喝:“住手!性奴岂能……最要紧……是服侍主人……把花心献上……让爷释放……”
三女腰肢齐停,眼眸更失焦。
玲婊子自己分开腿,露出花瓣已张开,内里缅铃乱跳,腰肢塌低,雪臀翘高,金环拉扯肿胀,蜜液滴落成串,低软呜咽:“爷……玲婊子花心热得要裂……求爷顶进来……”
湘奴自己掰瓣,内壁一张一合,银铃晃成风暴,蜜痕拉长,喉间断续:“爷……湘奴前后穴烫痒……求爷轮灌……”
嫣奴爬到李中书膝前,舌尖卷囊袋,吞咽残留,喉底咕叽,腰肢自动前后摇,颈圈链子拉极限,铃声拔高,低软呜咽:“爷……嫣奴贱逼空得发疯……求爷抽送碎了……”
三女腿根湿痕更长,像已明白,欲壑只为主人填。
陈尚寝低笑,纤指掠过腿根湿处,同时探入玲婊子小穴、湘奴后庭,二女雪躯如触电般弓起,肉壁蠕动节奏如潮水般同步,力度紧绞不松,潮湿度如泉涌不竭,蜜液沿指缝混渗成河,拉丝溅地。
龙涎香劲已发,二女周身媚香散溢,肌肤潮红如火,汗珠滚落锁骨,呼吸乱成风暴,腰肢扭动加剧,喉间低吟断续,眼眸齐散,唇瓣微张喘息,像悬于泄边缘,欲火焚身无法自制。
陈尚寝纤指在四穴来回抽送,感受良久,只觉蠕动如浪涌,力度层层加狠,潮湿润滑缠绵,低笑抽出指尖,舔净残留热意,转身又从一个锦盒取出根晶莹假阳具,粗长如李中书巨物,按扣系腰间,龟头抵玲婊子花瓣,低笑邀请李中书:
“李大人……两个骚货正痒得发疯……奴家先行……大人来一起享用……让她们泄碎给爷看……”李中书低吼起身,巨物弹开玄衣,龟头抵湘奴后庭。
陈尚寝低笑挺入玲婊子小穴,玲婊子腰肢猛弓,内壁层层开透,缅铃随进出乱撞,铃海碎响,喉间呜咽断续:“爷……玲婊子……碎了……”蜜瀑浇地溅起。
李中书顶入湘奴后庭,颗粒刮壁狠,湘奴雪臀剧颤,银铃狂晃,内壁绞得发烫,蜜痕拉丝长,喉间低吟:“爷……刮得奴家……魂都没了……”腰肢自动迎合狠摇。
事毕,陈尚寝披衣坐起,腿根湿痕未干,低笑取出另一锦盒。
盒内金丝披如活物蠕动,她指尖掠丝,缠上玲婊子雪躯,金丝托雪乳、束纤腰、衬圆臀,玲婊子肌肤敏感如电,雪乳微颤弹起,乳尖肿胀发紫像被无数指尖同时掐拉,纤腰收紧到极限,雪肤泛起细密汗珠,圆臀翘高更狠,金丝渗入肌理如活指撩拨腿根,腰肢自摇不止,金环拉扯阴核肿如樱桃,蜜液涌成一股一股,内壁蠕动加剧像悬于泄边缘,花瓣一张一合吸吮空气,喉间低呜渐乱,眼眸彻底散开,雪躯痉挛如浪,铃声拔高成风暴。
如法缠上湘奴,湘奴雪臀颤浪,银铃狂响,珠舌撞壁咕叽加剧,蜜痕拉长如丝线。
两女眼眸齐亮,喉间滚出细碎呜咽,雪躯扭动加剧,像无数指尖同时撩拨,铃碎如风暴,蜜涌成泉。
陈尚寝低笑:“李爷……这极乐金丝披一缠,名器们便永悬欲火边缘,内壁永润绞紧,供爷无休抽送。”李中书目光灼热,指尖轻叩扶手,门外铃声渐起,更多春华婊子缓步入内,纱衣半透,腰肢微弓,蜜液渗纱缝,预感新一轮欲壑涌动。
后宅烛火渐暗,铃声渐远,李中书挥退婢女,独留陈尚寝对坐,空气中媚香犹存。
他低笑起身,扣住她纤腰,贴耳低语,声音温润带一丝隐秘锋芒:“陈嬷嬷……本官有事相求,回宫向陛下汇报春华功时,须言明这些名器虽妙,长期享用却会对龙体有所损伤,陛下金体万安,岂能亲试这些春华浪物。”李中书内心低笑,暗想这些春华婊子们本该永留苏州,内壁永润,花心永痒,供自己与诸位高官肆意泄欲,暗中谋取私利,化作一处隐秘禁脔,永不入京。
陈尚寝眼眸微眯,玉手掠过他腰间残留热意,腰肢款摆,腿根湿痕又现。
她低笑回应,声音软腻如丝:“李爷……奴家明白。”李中书喉结滚动,巨物隐隐鼓起,两人对视一眼,空气中欲火悄然再燃,预感新一轮禁脔私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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