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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闲聊,不知不觉就到了族学,薛夫子在门口候着,旁边站着几个锦衣华服的男子,薛夫子介绍,“这是我堂兄……”都是来看谭盛礼怎么教孩子的,毕竟廖逊来都拿他们没办法,谭盛礼会有办法吗?几人心里没底。

廖谦认识他们,上前行礼,众人看他拎着书箱,问道,“是谭老爷的?”

“是。”

几人心下摇头,觉得谭盛礼这趟是白来了,那些小子顽劣,讲道理根本听不进去的。

族学是单独的小院,男孩女孩都有,在不同的屋,谭盛礼进去时,孩子们规规矩矩地坐着,双手搭在桌上,齐齐恭敬的喊,“谭老爷。”

谭盛礼颔首,挨个唤他们名字,被叫到名字的人起身见礼,动作有模有样,若不知内情,或许以为他们循规蹈矩彬彬有礼,然而薛夫子知道他们不同,眼下不过做给谭盛礼看的,先礼后兵,这些孩子机灵得很。

念过他们名字,谭盛礼走向最前排的男孩,问起他功课,男孩回答得不好,但声若洪钟,甚是响亮。

“坐下吧。”

语毕,又走向旁边书桌,“贫而无谄,富而不骄是何意?”

“我不知。”男孩挺起胸膛,声音铿锵有力,屋外听到自家孩子理直气壮的薛家众人气得不轻,孺子不可教啊。

接下来,谭盛礼又问了好几个,多是答不上来的,谭盛礼心里有数,最后个问题是问他们所有人的,“谁能说说什么是族学吗?”

众人不懂,如此简单的问题有什么好问的,这位谭老爷怕不是个傻子,他们摇头,大声道,“不知道。”

薛夫子:“……”

谭盛礼站去最前,温声道,“不知就对了,谭某以为,入族学者必潜心读书,学以礼乐,文以诗书,延家族声名,诸位尚且年幼,不知乃情理之中。”

在座的孩子不乐意了,怎么听这话都感觉谭盛礼在骂他们蠢呢。

有人站起来,“谭老爷,你不是来给我上课的吗?”

别以为他不知道,前几天就听母亲说了,族学会来个厉害的夫子。

“不是。”谭盛礼朝廖谦招手,廖谦心领神会,提着书箱上前,谭盛礼拍着书箱问,“诸位可知里边是何物?”

刚刚是不乐意,现在所有人看谭盛礼都生出怨念来了,真把他们当成傻子了,书箱里还能是什么,笔墨纸砚呗。

他们撇着嘴,满脸不痛快又不屑的回答。

“错了。”谭盛礼让他们再猜。

“饭菜糕点?”不是没有夫子拿这个法子讨好过他们,谭盛礼太小瞧他们了吧。

谭盛礼笑而不答,知道猜错了,又猜,“绿植红花?”

前边有夫子将自己比作常青树来着。

谭盛礼仍不回答,底下的人连续猜了好几个答案发现都不准确,没了耐性,“总不可能是金银珠宝吧。”

“不是。”

谭盛礼打开书箱,底下的人不由自主伸长了脖子。

是木棍,足有手臂粗,谁遭得住啊,夫子打人的戒尺都让他们痛得哇哇大哭,何况是木棍?

想不到谭盛礼看着斯斯文文的,竟是爱动手打人的。

“先礼后兵,谭老爷刚来就打人不好罢。”

观他们表现没有糟糕到动手的地步吧,不由得看向外边的大人。

薛家人没料到谭盛礼带着木棍来的,不约而同的看向薛夫子,后者眼里带笑,“是该打打了。”

他的声音不大,孩子们都听到了,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偷偷给小厮使眼色,示意他去搬救兵,祖母疼他们,得把祖母喊来,谁知小厮们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拒不抬头。

早有预谋的,孩子们想。

谭盛礼拿起木棍,注意到底下的人都变了脸色,问,“诸位可知谭某为何带这根木棍来?”

在静默中,谭盛礼道,“因为谭家书籍在几十年前卖完了,没有书籍留给后人,唯有以木棍督促之……所谓族学,家族学堂也,意在培养弟侄子孙学礼仪诵诗书,同心协力,显耀门闾……再添置书籍以传承,让后人承书同德,家族荣耀不断……”

无人吭声。

谭盛礼再和他们讲家族兴亡的故事,家族兴盛需要所有人刻苦努力,家族衰亡则只要一两个人就够了,在读书年纪不用功,他日难保不会成为家族蛀虫。

他举起手里的木棍,“虫蛀梁柱,梁柱腐朽房屋就会倒塌,再想撑起房屋,只得再寻梁柱,诸位以为是护好已有的梁柱容易还是重新寻找梁柱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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