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敬的询问也是走了完整流程，自然没有什么发现。
方雅和陆杰碰头，双方相视苦笑。
调查，又陷入了迷雾中。
“到底是用什么办法通知外面的呢？”方雅托着腮帮子，喃喃自语。
陆杰和其他安全部门的同事也皱起眉头。
“能把内奸送消息的方式找出来就算是阶段性胜利了。”陆杰挠着鼻子，“新厂区是有信号屏蔽的，无人机飞到新厂区上空都会掉下来，所以如果有内奸，肯定不会用现代的通讯方式，太容易暴露了。”
方雅点点头：“你说得很对，但问题是用的什么方式？如果方式确定，我们倒着找人就会轻松很多。”
“走！”陆杰拍怕屁股站起来，“去新厂区转悠转悠，找找灵感，我们经常灯下黑。”
“行，我陪你。”方雅也起身，叫上两名同事，一行四人溜溜达达进了新厂区。
绕着厂房走了好几圈，一切都如常。
毕竟新厂区的厂房几乎是全封闭的，就算用带红外的夜视仪也别想看清里面有什么人，什么物体。
“不对，这样看不出东西来。”绕到第四圈的时候，陆杰又挠头了。
“方雅，你想啊，我们刚才腿着走过的地方都是我们厂区内的区域，如果在厂外真有接应者，也绝对是远距离观察。我出去一趟，走一圈看看。”
陆杰说干就干，立刻开车出了厂区，开始绕圈。
方雅留下了两名同事在新厂区，自己跟着陆杰一起转悠。
“走，进这家宾馆。”绕到新厂区的另一边，陆杰在宾馆楼下停好了车，拉着方雅开了一个钟点房。
付了一个小时的钱后，陆杰和方雅进了房间。
他不开灯，直奔窗口，拉开窗帘。
“哗啦。。。。。。”
致胜光电以及周围厂子的夜景就这么出现在俩人面前。
“那里，就是新厂区。旁边是迷惑敌人用的假厂区。”陆杰皱着眉头一一指出来。
“看出什么了？”方雅认真观察了一会，“宾馆一共六层，我们已经在六层了。如果有问题，应该可以发现。”
“换一家。”陆杰又看了几分钟，立刻决定更换地点。
以致胜光电新厂区为圆心，附近一圈所有能观察到新厂区全貌的宾馆，陆杰全部要走。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但是就觉得这么干会有收获。
等到陆杰和方雅走到第六家宾馆的时候，终于发现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