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不是说，让我们畅所欲言嘛，我就突然想到了嘛。”
何春明也没有什么心思去掰扯他到底有没有恋爱，而是转头对着那个长发男生说着。
“不过情侣可能不行，夫妻倒是可以，可以出几款夫妻款，自然是和家庭款有所出入，配色应该暧昧些。”
这历时一天的会议就差不多结束了。
回家路上，何春明和赵有德谈天说地，只是到了巷口的时候，就发觉了与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大家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八卦着什么。
赵有德好奇便悄悄放慢了脚步，顺道还拉住了何春明。
“真的啊？”
“肯定是真真的，我大侄子就是城西鞋厂。”
“他们为什么会突然罢工啊？”
“城西厂长要学资本主义剥削工人。”
“啊？”
“才不是好不好，我听说是因为搞了一个工作积极性改革，弄了个赏罚分明的评判表格。”
“这个在理啊。”
“大家闲散惯了，哪里受得了什么惩罚制度啊。”
“我看啊还是大革命的时候好，大家一起吃饭，没什么赏罚，大家一样。”
“要我说，罢工这个事情就是把事情往僵了闹，对两方都没有好处，可不是。”
“今天罢工一天，不知道明天政府会不会有什么行动。”
……
就这样龟速般穿过巷子，大家七嘴八舌，何春明倒是听了个大概。果然现在工人就是硬气啊，眼睛长在头顶，心里瞧不起任何人。
第二天
至于今天政府会不会行动他不知道，反正今天中午他还没进鞋厂呢，就被熟悉又陌生的琳姐拉到了饭店。
今天一进包厢坐定琳姐就先示意服务员将菜单递给了何春明。
接过菜单后何春明微微挑眉，明显有些震惊。
他边浏览菜单，边开口：“琳姐，听说这两天国营厂出了些问题？”
坐在他对面的女士手微微一抖，但又微笑着说道：“没有什么大问题了，都解决了。”
“那您今天找我来是？”何春明递回菜单示意琳姐继续添菜，“我还以为您是因为昨天贵厂的麻烦事情才找上我的。”
“挂心了。”
“今天是来和你谈生意的，毕竟政府都发文希望我们这些国营的工厂能多和贵厂学习，进步。”
大家说话都话里有话，何春明已经拿到了外汇，自然比上次一起吃饭底气更足一些，说他是榆镇第一龙头企业也不为过。
琳姐也不在意何春明的态度是否恭谨，正打算开口说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