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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的绝望彻底将她的意志击垮。

就在这时——

“谁说她没完成考核?”凛冽的声音让所有粗·暴的、下流的、没有人性的拉扯戛然而止。

张牙舞爪的狩猎者在见到声音本尊后,纷纷畏惧的松开手脚,畏缩的向后退了半步。

永夜峰上但凡活下去的、或者已经死了的,都领教过面前这个男人的手段,没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沈菀天旋地转的视线里,看见赵淮渊站在校场入口,正向她走来,手中依旧提着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刀。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狼狈的模样。

纵然她的视线已经模糊,仍能看清他眼中那团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火焰。

这样的赵淮渊让她深深的恐惧。

“你总是这么不乖。”他叹息着蹲下,冰凉的指尖如同情人低语般抚过沈菀脸颊上那道刺目的血痕,动作轻柔得令人胆寒。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他凝视着她,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偏执的阴霾,“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听话?”

沈菀想偏头躲开那令人作呕的触碰,可身体沉重得如同灌了铅,连转动脖颈的微末力气都已耗尽。

赵淮渊将她控在怀里,当众扯开她残破的衣衫。

下一刻,他猛地将沈菀箍进怀里,当众扯开她残破的衣衫。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肌肤,激起细小的颗粒,与此同时,四周响起一阵压抑又兴奋的躁动,夹杂着毫不掩饰的、下流的戏谑。

“都看清楚,”赵淮渊环视众人,声音轻柔得如同鬼魅低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恐怖威压,“她的风月局,我来解。”

当赵淮渊毫不客气的占有着,沈菀死死咬住嘴唇。

如果算上上辈子,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做,却是最公开、最羞辱的一次。

其余的狩猎者发出下·流的起哄声,有人甚至凑近围观她的狼狈不堪。

“求饶。”赵淮渊的手掌铁钳般禁锢着她的脖颈,伴随着一次次用力的撞击,心痛的命令道,“我让你求饶!沈菀!你为什么就是学不会…学不会像其他人那样顺从!”

沈菀的指甲猛地抠进他结实的后背,划出血痕,如同濒死蝴蝶无力的挣扎。她倔强地紧闭双唇,不肯泄出一丝声响,哪怕体内被药物和暴力撩拨起的可怕欲念已如野火焚原,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赵淮渊为她这近乎自取灭亡的沉默越发暴怒,动作也愈发凶狠,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她彻底碾碎、重塑。

这场公开的凌迟持续了太久,久到沈菀仿佛听见自己灵魂被寸寸撕裂的细微声响,久到连最初兴奋的看客们都开始感到无趣,悻悻散去。

当最终的高潮如同刑罚般降临的那一刻,赵淮渊狠狠咬住她脆弱的耳垂,滚烫的唇舌间溢出的,是宛如诅咒的低语:“沈菀,认命吧,这辈子上天入地,你都休想再甩开我。”

考核完成。

良久,他舔去她眼角的泪,苦涩的叹息道:“菀菀,起码你活下来了。”

可我宁愿去死。

沈菀用濒临枯萎生命凝视着灰暗的苍穹,原来没有下雨,浸泡她的是眼睫滚落的泪水。

赵淮渊读懂了沈菀的绝望,却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打算,他用外袍裹住她的躯壳,不住的轻吻着他受伤的肌肤,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珍宝一样将他拢在怀里。

这比刚才的公开处·刑更让沈菀绝望。

他怎么能一边摧毁她,又一边表现得像个痴爱的情人。

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有个声音歇斯底里的尖啸着:“沈菀,这辈子,还是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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