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伊伊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我身上,那种被“观看”的感觉,混合着身体逐渐升腾的快感,形成一种奇异的催化,让羞耻心仿佛也变成了助燃剂。
动作不再那么生涩,指尖的力度和速度开始跟随身体的感受调整。
快感像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涌来,冲刷着意识的堤岸。
我咬住下唇,抑制住快要逸出喉咙的细微呜咽。
身体微微弓起,脚趾蜷缩起来。
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下身那一点上,脑海里是一片空白的,只有身体的本能在驱使着动作。
终于,当那累积的快感达到一个临界点时,一股强烈的痉挛从小腹深处炸开,迅速席卷了全身。
我的身体猛地绷紧,然后剧烈地颤抖起来,像被抛上了浪尖,又重重落下。
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弄湿了内裤和指尖。
高潮的余韵让我的大腿内侧肌肉还在微微抽搐。
我瘫软下来,大口喘着气,手指湿漉漉地从腿间抽了出来,无力地搭在床单上。
几乎是在我高潮平息的瞬间,伊伊就靠了过来。
她的身体温热而柔软,贴住了我。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将我整个人揽进她的怀里,让我侧身枕着她的手臂。
她的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像安抚一个婴儿。
我就这样瘫软在她怀里,感受着高潮过后身体的疲惫与放松,以及她怀抱带来的无比安心。
她什么也没问,只是静静地抱着我,等待我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慢慢平复。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微腥又甜腻的气息,混合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草莓香。
过了很久,直到我感觉力气一点点回到身体,她才轻声问:“缓过来了吗?”
我在她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然而,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开始第二轮的亲密。
而是松开了怀抱,坐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那个黑色的眼罩,以及……那个我们已经有一阵子没用的自动炮机。
她拿起眼罩,在我面前晃了晃,脸上带着一种新奇又温柔的笑意:“傲霜,今晚……我们换一下,好不好?”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这次,我来戴眼罩。”她说着,将那个柔软的天鹅绒眼罩戴在了自己的眼睛上,调整好松紧,确保完全遮光。
“然后,”她指了指那个炮机,“由你来控制它。”
我愣住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由我……来控制?
她摸索着,将炮机拿到床上,调整好位置,让它对着床铺的方向。
然后,她开始脱掉自己的睡衣。
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身体纤细而柔韧,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
她摸索着拿起润滑液,熟练地涂抹在炮机那根假阳具的顶端和柱身上,让它看起来亮晶晶的。
做完这一切,她面向我,虽然戴着眼罩,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来吧,傲霜。”她的声音带着信任和鼓励,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让我感受一下,被你掌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