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同意?”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说一些她猜不着的话,她就会很感兴趣。
苏挽云也不例外,她会想(难道是我不够漂亮?还是我不够温柔?)
“我当然想啊,可是,你不知道我家师姐有多美。她如月在云端,千足难触及。如仙花在池中,只可远观,却不可亵玩焉。如此这般,怎么能插在牛粪上?师姐,你能想象出,仙花插在牛粪上的样子吗?”呼良才一本正经,用平缓的语调说着,随后又用慷慨激昂的语调反问道。
“哈哈哈…呵呵呵…”苏挽云随着他一本正经又胡说八道的模样,想象出仙花插在牛粪上的煞景。
情不自禁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太好笑了。
最后还用素手遮掩着红唇不停不停地笑,仙姿玉颜也染上红霞。
而呼良才自降身份,成功把苏挽云捧上了天上之月。
苏挽云这一笑,当真是:
明眸皓齿赛星寒,朱唇轻启吐幽兰。
凡间百花一起放,一笑倾城醉人间。
苏云挽月随风舞,气质出尘若天仙。
迷倒众生片刻间,不负如来不负仙。
苏挽云忍着笑意,红着脸嗔怒道:“真是,说不到三句,又开始不正经了。再胡说,别说师父打你,师姐也要打你。”
“别别…你师弟,现在可是重伤人员!真遭不住了。”
经过这次事件,受到师姐的照顾,他们的姐弟关系,倒是拉近了不少。
那晚的按摩事件,也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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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呼良才躺在洞府中养伤,师父澜玉始终没有露面。只有师姐苏挽云偶尔会过来看看他,给他送些丹药和灵食。
(师父应该还没气消吧,当时…师父的表情真是又寒冷又阴森,还真以为要死了。师父没把我放在宗门山脚下的城镇养伤,而是留在了宗门里养伤,也没有与师姐说出实事。如此推断,师父可能还没决定好,要不要将我逐出宗门。师父肯定知道我醒了,得尽快找找师父才行,可不能让她先来找我,反正现在已经摊牌了,只要能让我留在御剑宗,只要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就不信师父还能再杀我一次,到时候,定能再次吃到师父肥嫩肉穴。嘿嘿…)
(没想到我已经睡了半个多月,马上就要外门大比了,还是现在就去找一下师父吧。)
呼良才从床上起身,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衫,便朝着瑶光仙府御着青叶法器飞去。路上经过食堂的时候,又打包了几份澜玉爱吃的灵食。
很快,他便来到了瑶光仙府的外面。能清晰看到洞府外有一层禁制,呼良才深吸一口气,“师父——。”
“……”
“师父——。”
“……”
“师——。”呼良才本想继续喊的,禁制突然开了,呼良才喜出望外,连忙走了进去。
这瑶光仙府,呼良才来过好几次,对这里的布局了如指掌。他知道,师父若不在正厅,那就一定在观月阁。
呼良才快步穿过庭院,朝着观月阁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他的心跳得飞快,脑海中不断想着与澜玉见面时的情景,和应对之策。
(半个多月了,师父应该气消了吧,再凭我胡说八道的本事,应当有七成把握,能继续留在御剑宗。)
观月阁位于瑶光仙府的侧院,由石壁与南灵精木建成的楼阁。楼阁的飞檐翘角上,雕刻着各种精美的图案。
阁内,光滑的木板,距离峰涯边上,摆有两个蒲团,平时,可以打坐修炼或观景赏月,坐在蒲团上,放眼望去,整个御剑宗的美景尽收眼底。
只见那巨大的古剑依旧傲然矗立在宗门中央,仿佛一柄刺破苍穹的利剑,散发着凌厉的剑气。
古剑周围,各峰弟子御剑飞行,穿梭于云雾之间,犹如群仙飞舞,姿态万千。
山峰之上,古木参天,奇花异草遍布其间,红的、黄的、紫的,各种颜色交相辉映,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
山涧之中,瀑布飞流直下,溅起的水花在阳光的照耀下,形成一道道美丽的彩虹,如梦如幻。
远处,云海翻腾,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一浪接着一浪,气势磅礴。
偶尔有灵禽从云海中飞出,发出清脆的鸣叫声,为这宁静的美景增添了几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