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身术会留下明显的查克拉残余,‘根’派出了查克拉跟踪班的情况下不太好躲。”
哎呀好久没当忍者了这都忘了不好意思。
到了能暂时藏身的地方,止水检查着每个可能出问题的角落。
你脱下外套时,止水从背后抱住你,手臂勒得你肋骨发疼。
“说是雾隐村那边不安分。”他的呼吸喷在你耳后。
“然后你要去水之国?”
你感觉他摇了摇头,发梢扫过你的颈窝,好痒。
“木叶边界,还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如果可以其实瞬身——”
你不知道自己要拿什么表情对着他,开始庆幸着此刻他抱住你的姿势,让他见不到你的脸色。
你想表露出来‘支持’的态度,但是嘴角怎么都提不起来。
话也挤不出来什么好听的。
你这几天真的太开心了,所以在得知马上就要和这种生活说再见时,你不太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
你以前明明是个情绪起伏不会那么大的人的。
死嘴快笑啊,强颜欢笑也行啊,快点表明自己支持止水的‘事业’,然后你又呆住了,你意识到一直强迫忽视的东西,他确实从来没把‘忍者’当职业过。
因为如果是职业,不想接的工作也是可以想办法拒绝的。
“对不起,前辈。”止水声音闷闷的,你觉得他大概也不敢看你,不然怎么会只从背后抱着你,“我刚刚没有说。”
“什么时候啊。”你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这几天,没定。明天具体任务就下来了,估计后天执行吧。”
他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像是要把你嵌进他的骨骼里。
毫无预兆,他咬住了你的肩膀。
牙齿刺破皮肤的瞬间,你疼得咧嘴,但随之涌上的却不是恼怒,而是一种压倒性的念头,想要安抚他的心情盖过了一切。
他不能把你塞进自己的骨骼里,却可以把牙齿陷进你的血肉里。
老实说这个齿痕并不是像是要打下的什么烙印,你感觉更像是一种‘他的一部分在你身上’的慰藉。
“转过来,我这样抱不到你。”你要求他。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你转了个半圆,好吧这也是乖乖的‘到你正面来’了。
止水的脸更深地埋进你的颈窝,鼻尖蹭过刚才咬出的齿痕,呼吸灼烧着那片泛红的皮肤。
你能感觉到他的睫毛在颤抖,像是某种濒临崩溃的克制。
‘他不会是舍不得我所以不想走了吧?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抱歉。”他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舔舐你肩上的伤口。
这个道歉不是为了肩上那个凹陷的齿痕,而是为了即将撕裂你们生活的离别。
“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换气的间隙,你看见他喉结微动,“情侣刚在一起没多久,然后男人说‘等我回来就结婚’最后却……”
话语突然断裂,像被掐灭的烛火。
他眼中的写轮眼纹路随着话音的消失而褪去,猩红的光芒在黑暗中熄灭,重新变回深不见底的黑瞳。这双眼睛此刻映着你的轮廓,清晰地倒映着你面无表情的脸。
止水不想说完,你也知道他没说完的是什么。那些故事里的男人最后都成了墓碑上的名字。其实这些故事倒是比女主救了男主,最后倒在他怀里成为一具温柔的尸体让你好接受的多。
不过此刻你不说这些,你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拇指抚上他的唇瓣,感受着那里细微的纹路,他张口做了一个要抿的动作、但被你制止。
“不会结婚的,止水。”虽然你们可以戴戒指,你已经在想款式了,“你知道的,我们没办法结婚的,所以你的flag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