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快解开!”
傅西流真别扭起来,岂是梁依山一两句软话能轻易能放脱的?
他慢悠悠开口:“解不开,钥匙我冲厕所了。”
梁依山太阳穴突突直跳:“就这么锁着你就高兴了?你想干什么给我个准话。”
“说了啊,你告诉我你要什么,我就告诉你我想要什么,善善,是你不肯说,我只要你开口,只要你说,你说了我就信。”
许是承担的太多,又理亏,梁依山说话倒温柔起来:
“你,给我点时间好吗,这件事我自己也没理清楚,等我搞清楚了就告诉你,我需要点时间。”
“多久?”
傅西流逼得很紧,必须要个确切时候。
那模样,活像在逼她和别人分手!
问题是她单身,少有的清白时刻……
梁依山心乱如麻:“三个月?”她也不确定。
“你一开始找上我就为了这事?”
“一半一半吧。”
“严知琇能知道,我不能?我还得等三个月?”
梁依山被问烦了。
“解开,我要上厕所。”
“就这么上。”
她不肯好好回答问题,傅西流硬下了心肠。
清亮的眼看着他,嗤笑一声,梁依山扯着他,她走哪,他跟哪。
一把推开卫生间的门,梁依山更觉他荒谬绝伦!
又想,她一向无下限高耻度,上回发个烧让他帮忙照顾,都能撩拨得他一塌糊涂,这回他要这样玩,能讨几分好?
“我脱裤子你也看,龌不龌龊?”
傅西流依然站立,两条手臂的距离能离多远,她要脱裤子,一只手还不好操作,非得他站近些。
也是摸清楚了梁依山,傅西流比她更不要脸。
“要不要我帮你脱?”
梁依山看他,居然还这么心安理得,一脸无辜!
这需要多么强大的恶意和多么扭曲的心肠!
冷笑啊冷笑,她气糊涂了。
冷笑完了又坏笑,好!好!她看他有多能忍!
扯着傅西流铐着的手,方便她脱自己裤子,毫不避讳,脱完了往马桶上一坐,大大方方地有如坐上了龙椅。
傅西流扭过头去,梁依山又把手一拉,借着手铐把他拽过来。
傅西流咬牙切齿:“你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