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弈。
“凌霄前辈。”
张正则打了声招呼。
凌霄大帝抬起头。
呵呵笑道：“你身上有阵图的气息，想来，已经见过我留下的其他残魂了。”
“正是。”
张正则轻轻点头。
“来，这边做。”
凌霄大帝招呼了一声。
张正则也没急著问阵图的事情。
默默坐到了凌霄大帝的对面。
他低头一看。
便见棋盘之上摆著一个残局。
白子，几乎已经被黑子逼入了绝境。
“道友以为白子可还有生路？”
张正则盯著棋盘看。
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横看，竖看。
甚至是动用了圣人的神通。
推衍了数万种走法。
但……
无一不是必死之局！
持白棋之人，能做的最多也就是延缓一下落败的速度而已。
“没有，必败。”
於是，张正则轻轻摇了摇头。
张之悠站在旁边，紧张看著两人的同时心里头冒出了不少问號。
不是来找阵图残片的吗？
怎么突然下起棋来了？
这什么情况？
她好奇，但也不敢开口问。
只得是瞪大眼睛老老实实看著。
“是啊，必败。”
“当年，我为了破此残局，耗费了无数的心血，但最终……也没能改变结局。”
凌霄大帝仿佛一下苍老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