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号……”
隐秘的别院中，林渔正在仔细的记录每一个测试者的身体变化。
omega数量稀少，大部分都被保护圈养在家庭之内，想找到配合测试的难上加难，幸亏有白橙在，否则林渔不可能这么轻易接触到这么多omega，得到他们珍贵的数据。
白橙正是一号测试者。
她在所有omega之前接受了抑制剂注射。
幸运的是，抑制剂在她体内迅速发挥作用，效果很好。
不到一个小时，诱使自己发情的白橙就从实验室走了出来。
“现在我承认你是个天才，抑制剂的效果迅速，且副作用极小。”
白橙的脸上带着难得的轻松。
自从进入成年，正式分化为omega，在她拒绝任何一位alpha的信息素安抚后，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这样的轻松。
就像是她时隔多年，再一次获得了这具身体的全部控制权。
“可以开始测试了。”白橙确定了抑制剂的安全性，这才下令。
林渔很赞赏她的勇气和谨慎，但等看清走进实验室的omega，他忍不住眉头一皱。
白橙像是没看到他的异样，淡淡道：“除非走到这样的地步，否则omega很难离开他的alpha。”
林渔深吸一口气：“足以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白橙笑了笑：“是啊，有了抑制剂，至少他们不用担心被烧死。”
药物测试还在继续，一直到林渔带来的所有药剂被消耗殆尽。
最后一位omega离开实验室，林渔的眉头却拧了起来：“一共十个人，就有两位omega出现了排异反应，占比太高了。”
白橙却说：“抑制剂的效果很优秀，你知道80%的成功率有多高吗？”
顿了顿，她想到什么不堪的事情：“排异反应严重的两位omega曾经发生过信息素失控事件，他们是受害人，但被频繁标记的后果却只能由他们自己承担。”
林渔研究过临时标记和终身标记，自然知道alpha可以标记多个omega，但omega如果被不同人标记，会患上信息素紊乱症。
世界对omega太过于苛刻。
林渔没说什么，只是在收集完数据后抬头：“我会继续优化抑制剂，等抑制剂可以大量投入生产后，就开始着手研究清除标记的办法。”
白橙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标记，也可以被清除吗？”
从来没有人研究过清除标记的办法。
所有人都认为，omega一旦被终身标记，就该一辈子留在那个alpha身边，无论他是否愿意。
林渔的想法却不同：“你看过标记实录吗，其中记载在原始时代，高等级的alpha可以随意标记任何omega，即使那个omega已经被标记。”
白橙当然读过。
“那是因为alpha信息素具有排异能力，高等级的alpha可以清除低等级alpha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