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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便是一阵磕头求饶的砰砰声,叫人牙酸。

宁臻玉睁大眼睛,气得连声音都没了。私通高官宅中仆从,这罪名不小,他头一回遇见这样不要命的,便是被买通了,竟也敢为了钱豁出去。

老段倒还心思周全,逼问道:“你可有证据,不是诬人清白?”

那花匠嗫嚅道:“他与我、与我亲近几回,我瞧见他右耳后有一处红痕,今早在假山后碰面,弄得他腰边留了印子……大人们不信,可亲自查看!”

此话一出,院外登时响起一阵低低的呼声,和几声心照不宣的戏谑笑声,想来是阵仗太大,惊动了几个仆从过来张望。

老段皱起眉,示意身边的下属去驱赶,院中这才清净。

宁臻玉长这么大,只在秦楼楚馆里听过这等粗俗露骨之语,当即面颊红透,声音都颤了:“他……他胡言乱语!”

又听老段接着禀报道:“属下此前派人查了宁公子的屋内,枕边确实放着一枝木芙蓉。茎口平整,是拿剪子剪下的。已交给大人过目。”

今早的园子里几株木芙蓉开得正好。

宁臻玉怔住了,他总算明白当时老段的眼神是何意味。

平常人摘朵花哪会用剪子,花匠才会这般讲究——这花是花匠剪了送人的,至于送给谁,已有答案。

谢鹤岭方才拿在手中把玩的,应就是老段口中从他屋里找出的那枝木芙蓉。

宁臻玉是真正不可置信,张口要辩,却又想起那花匠所说,不由抬手摸了摸耳后。这是他在京兆府牢中与衙役推搡时撞的,一点破了皮的小伤。

连这细微之处都瞧见了,约莫是府中与他近距离接触之人,他脑中掠过好几个影子。

那花匠还在磕头哀求,老段请示道:“大人?”

谢鹤岭微妙地没有说话。

宁臻玉心里一沉,抬起头,就见谢鹤岭也正瞧着他,好整以暇,仿佛置身事外。

他陡然意识到,谢鹤岭未必相信这些鬼话,但同样也未必愿意帮他。

恐怕谢鹤岭是巴不得看一场好戏。

宁臻玉对上谢鹤岭的视线,冷冷道:“我没有。”

谢鹤岭道:“我自然愿意相信宁公子。”

他说着,忽而提起嘴角:“可有些事,谢某总需要查证,才能服众。”

宁臻玉道:“如何查证?”

刚问出这句话,他便想到了谢鹤岭的意图,一下顿住,就见谢鹤岭抬手拂开他右耳的发丝,指尖冰冷。

意思很明确。

宁臻玉停顿片刻,在谢鹤岭饶有兴致的目光里,只能顺从地低下头。

他整个人还被谢鹤岭抵在墙边,脸上每一丝变化都叫谢鹤岭看得清清楚楚,包括此时的羞恼和屈辱。

谢鹤岭冷眼瞧他一会儿,再度捏住他的下巴,这回并未受到反抗。将这尖俏的下颌稍稍往左一偏,柔顺的乌发被拂开,便露出右耳后的一小块白皙皮肉,往下延伸出一段修长的颈项。

宁臻玉闭着眼,只觉谢鹤岭正打量他,粗粝的指尖忽而蹭过他耳后的细小伤口,带来一阵细微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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