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你觉得我和云菡，像吗？”
霍温被她的问题给问的有那么一丝迷茫。
“你们，像吗？”
穆云裳点头。
霍温对这个问题产生了怀疑：“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不用问那么多为什么，你就回答我好了。”
“嗯……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穆云裳：“……”
霍温确实是不太知道她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来。
但是既然是穆云裳的问题，那么他还是会好好地给出答案。
他拿出纸笔，在纸笔上进行勾勒。
“这是你的三庭五眼，这是云菡的三庭五眼，从三庭五眼来看，你的比例要更标准一些。”
穆云裳：“……”
“再从五官来看，你的五官要更大一些，尤其是眼睛，虽然你时常半眯着眼眸，但是你的眼型长，云菡的眼睛则是偏圆形。”
霍温俨然将她和云菡两人的面貌在当人体模特来分析。
“所以，我和云菡在你眼里，就是个人形模特？”
霍温：“是你让我说你们的区别的。”
穆云裳：“……”好像也是呢。
她直起身来，若无其事，继续道：“云菡跟我说，你帮了她母亲。”
霍温感觉穆云裳今天有那么一点奇怪。
她的问题，让他丝毫猜不到她想要做什么。
但是穆云裳的问题，他都认真进行了回答。
“她母亲病重，家中缺钱才接的节目，之前我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出手帮了一个小忙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啊。”
霍温：“……”那，问这个问题，是做什么呢？
霍温对穆云裳的问题有很多的不解。
但是穆云裳差不多已经将自己想要了解的都了解清楚了。
也许，她之前的答案，可以推翻。
就是不知道弹幕什么时候可以确切给她这个答案了。
**
深夜里，云菡还是没忍住，给穆云裳发了一个消息。
是她下午那个问题的答案。
她回答的是【我以前，确实是很喜欢A，可是现在，我好像不喜欢了。】
她以为自己暂时不会得到回复，毕竟穆云裳的作息挺好，这个时间点，她肯定睡了。
但是她没想到，没多久，她收到了穆云裳的回复：【那你喜欢B吗？】
【都这个点了，你怎么还没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