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饭店前台温和地问道。
“生的。”
王择简短道。
“好的,我们这边的侍者已经出发,请您留在家中等候,方便我们为您提供服务。”
前台依旧温和有礼道:
“感谢您订购和平饭店服务,祝您今天过得愉快。”
嘟嘟。
通话掛断。
过了不到十分钟,便有一辆印著清洁公司標识的白色麵包车开到了王择家的门前。
麵包车的后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两个戴口罩、穿清洁服的彪形大汉,提著清洁桶,上前礼貌地按了一下门铃。
王择將门打开,那两个彪形大汉穿上自备的鞋套后,小心地踩进房里。
他们很规矩地没有隨意打量房子內部的样子,而是闷著头直上三层阁楼。
“这两个。”
王择示意了一下地上捆著的年轻人和神父。
听到阁楼的门开了,那个年轻人剧烈地扭著身子:
“啊啊啊他来了!坏了他要撕票,啊啊啊我不想死……”
神父奋力翻身,用头在地板上画十字,一边喊道:
“不要杀这个年轻人,有什么事冲我来……”
那两个大汉没有搭理他们的叫喊,给年轻人和神父的兜里各放了一个熟鸡蛋,然后开始套麻袋。
所谓生的套餐,就是把人留活口,拉到距离城区几十公里、没有什么危险野兽的郊外放了,让他们自己走回来……
这个鸡蛋是有讲究的,因为有些人质很虚弱,荒郊野外很容易还没走到城里就嘎了,这一个鸡蛋能保命。
感受到兜里热烘烘的鸡蛋,神父也不淡定了:
“坏了,连断头饭都有了,他们真要撕票。”
“啊!啊!踏马的就一个鸡蛋,你们寒磣不寒磣!”
年轻人在麻袋里一弓一张、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
“拿酒来!拿酒来!”
“断头饭要有酒,你们这些人懂不懂规矩啊!我要酒,呜呜呜我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