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现在也正要做痴女才会做的事。
“请……让我吃大家的肉棒……啾……我,会奉仕大家的……饶过我……”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仅仅是被死亡威胁,女王陛下就已经完全屈服了,与大多数被宠坏了的大小姐毫无差异。骑士们随之而逼近。
大多数骑士并没有参与这场针对女王陛下的凌辱,毕竟凌辱弱小的女人不太符合骑士守则。
准备肆意享受女王陛下的侍奉的男人们,几乎都与王室有着血仇——或者出身于维勒港,或者在王室针对藩侯的行动之中受到了严重损失,他们大多数并不是一开始就归属于赖泽,而是在家破人亡后,带着自己忠诚的侍从投奔过去。
这些人本来就不可能对安娜满意,即便女王陛下用上魔法让大家都心满意足,人数也远远不到藩侯麾下骑士的半数。
“那得看你表现得怎么样了。”
一个中年人率先褪下衣服,站在少女的面前,那根略微委顿下来的肉棒随着磨蹭女王陛下那张精致的脸蛋而越发充血,玩弄眼前的丽人令男人感到无比快意,尽管安娜已经无法记得他了,但他可没有忘记当年因为礼数不到位,被女王将全家驱逐出王城时的感受,纹章与旗帜都被剥夺,他如同逃难般到了沿海,各地忠于女王的诸侯都不接纳他,还是藩侯给了他骑士地位。
现在地位逆转,轮到女王在他面前展现出礼数了。
“是……我,我失礼了……”
安娜小心翼翼地低下头,轻轻吻了吻龟头的顶端,随着那根半勃起的肉棒挺高,随着男人身体的颤动而拍打着女王陛下的脸,金发少女用仍旧染着精液的指尖撩了撩自己的发丝,然后钻到了那根肉棒下,张开樱唇轻轻含住卵袋,然后再向上一点点舔过包皮系带与冠状沟,男人漏出一声爽快的喘息,仿佛抚摸母狗般抚弄着金发丽人的一头秀发,受到鼓励的金发丽人轻柔地在那根肉棒上烙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直到她的发丝与头饰一同被抓住。
“光用嘴怎么行——给我把手也用上!”
——另一个青年人的声音则毫不客气,他的父亲死在了维勒港外的庄园,那是父亲因为功绩而得到的地产。
他起初并没有参与藩侯反叛的意思,直到王国军队劫掠当地获取补给时顺手杀死了试图阻止的老骑士;藩侯让他继承了父亲的位置。
安娜对他来说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不过,安娜甚至都不认识他。
无论认不认识,现在骑士们有机会报复了。“噫!是……是,请,请等一下……”
脑袋里努力回想着刚刚是怎样被强行牵着手握住肉棒再上下撸动,安娜用沾满了白浊的手套慢慢握住整根阳具,随之而来的是下一声斥责。
“给我把手套脱掉。”
“是,是的……马上就……”
另一只手扶住此刻正被她亲吻着的肉棒来回撸动,此刻她只能用自己的贝齿帮助来褪下这精致的白丝手套,随着贝齿轻轻咬住中指的尖端,那沾满精浆的手套极具弹性地被慢慢拉长再滑落,将微微汗湿的青葱五指完全暴露出来。
然后,安娜一边低声迎合着男人的斥骂,一边用这汗湿的指尖重新套弄起年轻人的坚挺阴茎——很快,协助口交的另一只手也被牵引到了不同的肉棒上。
“就这样舔也太慢了——给我张嘴,要是想让我满意,就别让牙齿碰到!”
“呜……好……我……啾……会努力的……咕呜……嗯呜!”每一次手指上下动作,丽人都感到自己的指尖与嘴唇都在被同步强奸,男人的双手按住她那一头柔顺的金色秀发,她只能顺从地张开嘴,放任那带着腥臭味道的雄根一点点挺进自己的嘴巴,压住舌尖再撞击喉咙,直到整个龟头挤入她紧窄的喉管之中,蜷曲的阴毛磨蹭着丽人的鼻尖,带来生理性的呕吐渴望,而这份喉咙收紧带出的呕吐感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奸淫着少女口腔的水声仿佛在脑颅内部回荡,让丽人的双眸无力地散开。
“咕……啊……!”
薇薇安半跪在地上,左臂已经失去了知觉,那根沉重的钝器撞击最后还是弄断了金发丽人的那柄利剑,面对这样强壮的敌人,硬碰硬是最差的选择,最好的办法是游斗,等到他自己露出破绽……但被涂满盔甲与内衬的媚药折磨到动弹不得的姬骑士就连跟上对手的动作也做不到了。
刚刚被砸中的左臂已经脱臼,但右手仍旧握着剑柄,她努力撑起身,断剑,甲缝,如果能找到一个破绽的话,她至少可以争取到同归于尽的机会……
她找到了这个机会。
男人那沉重的钝器随着她的舍身一击而粗暴地挥舞起来,这是对她半跪着的腿做出的攻击,但动作太大了,如果她还是完美状态,一定能够躲开,但现在,只能寻求命中——
从脖颈的缝隙,凛然的姬骑士完成了一次格外正确的刺击——然而,男人的身体并没有如同姬骑士所料想的那样倒下,只是略微后退,反而是金发丽人的那柄断剑在刺击下弯折。
赖泽当然不会给少女留下反杀的机会,除了重装骑士外在的铠甲,内衬的锁甲也被魔法强化了。
钝器重重锤击丽人的膝盖,姬骑士的护甲虽然同样被魔法强化过,但在钝器的威力下仍旧显得不足,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巨响,仿佛开裂的腿骨呻吟着宣布她的败北。
“该死的……咕……呜……杀了我吧……咕啊啊啊啊啊啊啊!”然后是全身重量压上,对另一侧的大腿侧边踢出的一脚,在铠甲内侧,另一侧的膝关节也不堪重负地传来脆响。
这样的伤势,想要再站起来至少需要花上一个月静养,也许永远也没法再站起来。
薇薇安闭上了眼睛。
尽管穷尽了自己的全部力量,但她输了,接下来,大概就会被这位骑士所终结了——她慢慢放松了手中的断剑,生死决斗总是如此,失败者没有机会再站起身。
但这场决斗还没有结束。
随着连接甲胄的皮带与系带被男人抽出匕首割断,金发丽人悲鸣出声,可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先是铠甲,然后是武装衣,最后是贴身的内衣,只剩下一只手还能自由动作的丽人,只能放任这比自己高了两个头的巨人肆意将身为骑士的她那定制的精工铠甲仿佛抛弃垃圾般扔在一旁,最后,只剩下她那俏生生的美艳裸体。
“你这混蛋……到底要怎样侮辱骑士才满意!我绝对……绝对要……咕啊!”
她悲鸣着,看着男人将自己的铠甲与衣装也褪下,暴露出那张明显能看出兽人血统的狰狞面孔,以及被汗水浸湿的惊人肌肉与此刻已经随着他的喘息而充血的性器,周围的士兵们兴奋地欢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