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然后,男人们解开了三个手铐中的一个——将法师小姐和姬骑士的双手固定在一起的那个,薇薇安几乎本能地就将指尖伸向自己脖颈的绳套——但系着死结的粗大绳套自然不是她能够挣开的,更不要说,一旁心爱的女王大人还与她铐在一起,为她凭空制造出更多的麻烦。
“真是个巧妙又过分的设计啊……我们应该就是第一批被这种刑具处刑的人了吧?”
到了最后关头,曾经为了勾引男人而竭力展现出风骚痴态的法师小姐竟然又恢复了几分往日的优雅,芙洛拉苦笑着点评了一句她们的脚下。
此刻,她们正踩在一块浮动的木板之上。
这浮动的木板两端被做成了环,套在绞刑架那宽大的木质立柱上,让它不会直接被海浪推走,但这看起来似乎颇为有趣的设计实际上却无比残忍,因为她们三人站上木板时,正是潮水最高的时刻,而两端的环并没有与绞刑架严丝合缝,海浪来时,它飘起,海浪退时,它又会沉降。
潮水涨跌,落差甚大。
但偏偏,海浪又是起起伏伏,在她们的双脚彻底离开下方的木板,彻底死去之前,她们还有很多时间,但最终的结果不会改变。
“都怪你们……我们明明能打败那个反贼的……呜……我……我不想死……呜咳……嘶……哈……”
安娜的身高在三位丽人之中相对较矮,尽管也同样算是亭亭玉立;所以,每一次潮水微微落下,她就不得不踮起脚尖了,远处的海滩上,男人们围拢着,看着三具娇媚的裸体在阳光下时起时伏,每一次女王陛下在绳套勒紧喉咙时笨拙地踮脚再发出不成声的呻吟,海滩上就会响起一阵愉快的欢呼声。
“安娜……唉。过往,你从来不听我的劝谏,现在……咕……我们已经完了。”
薇薇安的身材高挑,但她却是三人当中最为危险的那个,被首席骑士粗暴地弄到脱臼的双腿此刻也没办法着力,更加没法踮起脚尖——但凛然的姬骑士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她只是苦笑了一下,然后微微低下头,那一头为了今日的处刑被看守者们精心打理过的金发垂落在女王陛下柔软的香肩上,随着海潮涌起,脖颈绳套上的牵拉感暂时消失,她轻轻凑上了发誓效忠的重要之人的嘴唇。
“但是,我会陪陛下到最后一刻的……啾……嗯啾……咕……哈啊……啾……嗯呀……”
蓝色的瞳眸闭上,她轻轻舔尝着恋人的唇瓣芳香,低语着,让自己的舌尖闯入到那柔软的樱唇之间,让少女口腔中甜美的津液与自己的唾液相互混合,仿佛回到了她们仍在宫廷里的时候——远处,围观的男人们发出兴奋的口哨声,可这个沉浸着的吻随着浪头又一次沉降下来而被绳套拉紧的缺氧感打断,忍耐着缺氧的痛苦,这对血亲旁若无人般地享受着难得的舌吻时光,让彼此那正在慢慢溢出乳汁的酥胸也随着激烈的舌吻而磨蹭在一起……直到安娜的臀瓣被轻轻拍打。
“芙洛拉……我还没有原谅你呢……你居然……向着那个混蛋反贼投降……我都没看出,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唔……嘤……啾嗯……”
潮水又一次上涨,让安娜的眼神转向了竟敢僭越地拍打自己的法师小姐,金发丽人微微咬着刚刚被亲到透湿的嘴唇,狠狠地剜了正与自己一样被处刑的丽人一眼,可就像过去一样,法师小姐总有让女王大人开心起来的办法,那被束缚的纤手轻轻凑向丽人那完全没有防备也无法防备的股间,指尖向上微微勾起,轻轻牵动安娜那在连日的调教下已经会随时充血勃起的诱人阴蒂,这份突然袭击有着超过想象的好效果,瞬间,金发丽人就呻吟不已地停止了斥骂,芙洛拉也顺势吻上了她的嘴唇。
“毕竟是女王陛下先给我做了榜样呢……啾……所以想着,如果先屈服的话,也许可以救女王陛下出来……”
——这话是真是假?
不过,无论是真是假,此刻都同样不重要了,芙洛拉的吻比起姬骑士的吻更加熟练而诱人,安娜那娇嫩的三寸丁香徒劳地试图从这个吻中逃跑,但在又一次潮水沉降让脚下的木板也随之沉下带来的窒息感中,安娜的香舌放弃了抵抗,在这窒息性爱带来的甜美酥麻感中,两位丽人的舌吻与彼此刺激乳房的动作带来的水声,混杂着一旁姬骑士因窒息而发出的呻吟声一同消散在海风里。
“嘶……哈……他……根本不会允许我们屈服的……他一定准备了很久……佣兵团……那只飞马……那么多精良的装备……还有事先与教会的交流……如果……能早点发现……唔……啾……”
骑士团长仍然像过去那样,不解风情,过去,安娜与薇薇安曾经比真正的姐妹还要更加亲密——直到薇薇安成为骑士团长为止,性格严谨的丽人投身于军事工作,变得不再浪漫了,哪怕是人生的最后时刻,她的脑海中还是闪过了一些与身旁的两位丽人无关的事。
“薇薇安总是这样……芙洛拉,帮我惩罚她……”
与薇薇安扣在一起的手自然没法突然袭击少女娇嫩的肉壶,但芙洛拉却可以,美丽的法师嫣然一笑,手指在姬骑士勃起的阴核上轻轻一弹,在金发丽人的一阵娇颤悲鸣之中,随着潮水又一次腾起带给她们些许行动自由,法师小姐和安娜同时向着心爱的姬骑士发起了进攻,安娜努力踮起脚尖咬着恋人的耳垂,而法师小姐则一边玩弄着丽人的肉壶,一边强吻上了姬骑士的唇瓣,这份当着她们共同的恋人与主君的面做出的百合总会让安娜兼有吃醋与兴奋,最能煽动起她的欲望,无论她是公主殿下的时候,还是身为女王陛下的时候——芙洛拉微笑着踮起脚尖,让丽人的纤纤玉指能够扣进自己那早已润湿到极限的花径,而骑士姬那空闲的纤手也同样找上了恋人的酥胸,随着那对白腻可人的酥乳在揉捏之中不住喷出乳汁,又一次退潮到来,这一次,即便是将脚尖踮起到极限,足趾还是离开了木板。
“咕呜……哈……哈啊……”
窒息感让双眸散大,安娜徒劳地张开嘴唇,试图从被绳套勒紧的脖颈之中吸入空气,但这注定是徒劳的,她听到一旁心爱的两位丽人也在做着同样绝望的尝试,三人那精致的玉足仿佛六尾不同色的精致观赏鱼,白丝,黑丝与裸足滑动着纠缠在一起又分开,却无法找到哪怕最微小的支撑点,偏偏在这样的窒息感中,她感到薇薇安的手指也找上了她的小穴,每一次向上撩动穴口,窒息感下被放大到了极限的小穴触感都会忠实地传入她因为缺氧而混沌的脑袋,让她吐出肺中残余的空气,发出一阵又一阵绝望的呻吟。
“咕噫……哈,呼,哈……”
随即,又一个浪头托起她们身下的木板,让她们的足尖又落回到支撑之上,空气涌入肺部,令脱力而发酸的双腿想要就这样坐下,但她们只能像这样踮起脚尖站立,尽管知道这样只会让死亡更慢到来,留下更多痛苦,但人就是如此矛盾,即便这样的尝试只会让处刑被拖得更加漫长,她们还是难以自抑地做着幸存的尝试。
“安娜……我爱你……啾……嗯啾……”
“陛下……啾……一起……死掉吧……啾……”“最喜欢了……咕……嗯啾……哈啊……”
而就像是身体在本能地避免着更多痛苦,又或者是死前的躯体本能地渴求繁殖,一片混沌的脑袋里,此刻只剩下与心爱的两位丽人交合的欲望——甚至不仅限于身侧的两位丽人,那缩紧的小穴在粘腻爱液的作用下变得透湿,无论是谁都好,让我舒服起来……
潮水又一次落下,这一次木板距离她们的足趾更远,安娜的白丝美足激烈地挣扎着,她闭着那一双美眸,笨拙地凑近薇薇安,与心爱的姬骑士那因为渴求氧气而虚张开的嘴唇热吻,然后又随着绞刑架本身的微微摇晃顺势吻上法师小姐的樱唇,三对白腻勾人,并排摆放时仿佛精美的艺术品般的赤裸雪乳即便没有人揉弄,也不自觉地溢流出乳汁,彼此扣弄着小穴的动作之中,那被脚镣铐住的玉足随着虚蹬而连连颤抖绷直,安娜率先在窒息快感中抵达了高潮,然后,薇薇安与芙洛拉也几乎同时触碰到了绝顶,两只玉手并拢的手指在两位丽人的小穴之中几乎同步地被绵软的肉壁夹紧,而安娜生理性地抽搐挣扎则让这夹紧时带来的淫悦更加激烈——当木板又一次被潮水送到她们的足尖,让她们得到些许新鲜空气时,这仿佛没有尽头的绝顶仍未停止,就像她们的动作也没有停止那样。
……没有时间了。
不想死……世上还有很多没有享受过的快乐,还有很多没有体验过的事……
“哈……救……我……”
但身高最矮的安娜已经没有时间,即便将整个身体绷紧到极限,足趾此刻也只能在涨潮时勉强碰到木板,无法送入更多新鲜空气了,就像是知道主人的性命已到了尽头般,那随着三具裸体磨蹭而如同过电般传来阵阵快感的两点葡萄也好,仅仅在手指的作用下就开始潮喷的花径也好,都随着足趾最后一次碰到脚下的木板而狂热地带来一阵阵淫悦,让她的裸躯仿佛回光返照般,抽搐扭动起来,束缚着白丝足趾的一双玉腿抽搐着连续弹动。
“安……娜……咕……啊……”
薇薇安徒劳地试图将心爱的女孩托起,但那损伤的修长双腿就连支撑她自己都已勉强,她勉强低语出这一声,感受着脚下的木板又一次离开足尖,坚强的姬骑士也到了忍耐的极限,那仿佛濒死的青蛙般动作的双腿之间,被恋人的手指玩弄到潮吹的蜜肉一阵阵喷射,每一次喷射,那被牵拉出狰狞勒痕的脖颈就会随之而同步地摇动一下,身体素质最好的丽人那凄烈的挣扎让围观的男人们兴奋到阳具坚挺,有些人已忍不住开始了撸动,但更加让男人们兴奋的还是紫发的法师小姐。
“哈……啊……去……了……”
那因为缺氧而露出恍惚表情的脸上已经唾液横流,在最后时刻,法师小姐的脑海里闪过各种各样的情绪,想要再吻一下旁边的两人,想要在那些围观自己的家伙面前尽可能表现得优雅一点,想要突然想到某个能够救自己脱困的魔法……但所有这些都在又一次更为持久更为致命的缺氧之中消解了,和身旁的两位丽人一样,那挺翘丰满的乳房随着整具丰盈娇躯下流的扭动而乳汁四溅,甚至让男人们有些后悔起为什么不在处刑之前多吮吸一下她的那对酥胸——但芙洛拉死前的最后一口乳汁注定没有人能喝到了,那双知性,美丽的眸子翻白,几分钟前还能够热吻身旁的两位恋人的舌头无助地向外吐出,黑丝玉足伸长到极限,男人们期待地看着那双玉足,不知道是期待她的足趾能够再碰到一次脚下的木板,让这香艳的死亡再多持续一小段时间,还是期待她尽早死去,让他们能够尽快享用仍旧温热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