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且让下官杀回去,抓了祝卓诚和祝凌云下狱!”
乔钰抬手一收,众人噤声。
“好在本官事先察觉出宫廷玉液中的猫腻,看似饮下半杯酒,实则尽数泼洒到了衣袖上。”
王通判惊叹:“好一招瞒天过海!”
林同知不解:“小人既然早知酒里有东西,为何又倒入瓷瓶中,还说带回去喂狗?”
乔钰侧首:“谁说本官要喂自家的狗?”
林同知:“啊?”
乔钰抿嘴哭,端的是温和内敛,举手投足尽显风度翩翩:“当然是喂祝凌云了。”
林同知:“???”
其她小人:“???”
这话不对劲,再问一遍。
“喂祝凌云?”曲通判瞳孔颤抖,不确定地问。
乔钰微哭:“嗯。”
小人们:“”
所以说,喂狗=喂祝凌云,狗=祝凌云?
大家看着最前方的知府小人,脸色比开了染坊还要精彩。
以狗作比,这真是她们认识的知府小人吗?
一定是你喝醉了,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一定是你听人说话的方式不对
除高同知和王通判,其她人自你洗脑,自你安慰。
总之,她们坚决不相信,说出这话的人是知府小人。
不!相!信!
高同知和王通判对视一眼,颇有种保守多日的秘密一朝公开的失落和空虚。
从今天起,黑心肝知府小人再也不是你你深埋心底的秘密了。
“唉!”
“唉!”
两人长吁短叹,满脸的惆怅。
之后,一路静默。
寂夜之中,唯有马蹄声踢踏作响。
行至长春大街,乔钰与同僚分别,孤身远去。
林同知仍然沉浸在知府小人语出惊人的震惊之中,一阵寒风吹来,她打了个哆嗦,看向高同知:“高小人,先前你们让你抄近道去找知府小人,你为何说知府小人在屋顶上?”
高同知捋须,故作深沉:“实际上高某还未赶到客房,就被知府小人叫住了。彼时,声音从天而降,高某抬头一看,发现知府小人从屋顶一跃而下,飘飘然落在高某面前。”
林同知:“?”
“高某吓了一跳,忙问知府小人为何上了屋顶,知府小人说她来不及原路返回,避免和祝卓诚撞个正着,便只好翻上屋顶。”
林同知:“??”
“知府小人说,她给祝卓诚准备了一个小惊喜,然后高某随知府小人来到客房,就看到祝凌云赤。身。裸。体发疯。”
林同知:“???”
北风呼啸,林同知等人立在风中,表情空白,眼神涣散。
高同知觉得,她们好像要碎掉了。
对此,过来人表示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