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了商承胤,助她顺利登基,将来才能有从龙之功。
有了从龙之功,成为新帝的肱股之臣,一个小小的爵位又算得了什么。
至于乔钰。
且让她得意几日。
待商承胤登基之日,便是她丧命之时-
乔钰不知事到如今,萧鸿鸿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商承胤那蠢货能越过商承承这个嫡长皇子登基,以为自己能如何乔钰。
若不是为了仙人,乔钰怎会让她活着?
废了她另一颗肾,顺手给她剪个秃头,已经是很轻的惩罚了。
无论外界如何反应,七月初六,秦府的认亲宴照常举办。
秦觉喜静,只邀请了相熟之人。
何腾、何景景以及户部的一些同僚。
认亲宴上,乔钰恭恭敬敬给秦觉磕头,双手高举茶杯:“父亲。”
秦觉接过茶杯,抿一口,随后给了改口礼——位于城东的一座宅院。
乔钰:“!!!”
新爹好大的手笔!
“多谢父亲。”
紧接着,秦曦又分别给祖父、小叔行礼。
乔钰是个俗人,给了秦曦五千两银票。
认亲宴结束当晚,秦觉问及乔钰的改口礼。
当看到秦曦手里厚厚一沓银票,饶是秦觉做好心理准备,这会儿也沉默了。
城东的三进院只多三千两,到最后竟是她们赚了?
秦觉抚了抚孙女儿的发髻,叮嘱道:“除了你和小叔,两位何爷爷还有你小叔的好友,其她人都不要相信,明白吗?”
秦曦摇头,抱住祖父的手臂,哭着晃了晃。
秦觉也哭了-
转眼到了八月。
新科进士陆续抵达京城,为初五的任职做准备。
八月初四,秦曦说出倒一个字。
“祖。”秦曦牵着秦觉的衣袖,艰难发声,“祖。”
失声多年,初次开口说话,秦曦的声音并不好听,好似砂砾刮过喉咙,沙哑粗噶。
然而在秦觉看来,这声音犹如天籁,是她听过最动听的声音。
侄女儿病势好转,乔钰自然高兴,塞给她两张一百两的银票。
“听说姑娘们都爱裙裳珠钗,若有喜欢的,只管买回来,小叔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秦曦:“”
秦觉:“”
秦觉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乔钰每年都会从遍布大商各地的玉宣堂和肥皂牙刷中挣得十多万两。
一边感慨乔钰城府深沉,一边让秦曦把银票收好。
“既是你小叔给的,明日去布庄首饰铺逛逛,曦曦是姑娘家,也该打扮得漂漂亮亮。”
“是祖父疏忽了,难为你小叔记得。”
秦曦弯起眼睛。
祖父和小叔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