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我很喜欢，之前的住处太小了，哪怕重建后那就那么大，一户间本来面积就不大。
这栋房子我越住越喜欢，又不是没有钱，何必没苦硬吃？
五条悟爽快挥手，“你把狱门疆给我，我拿这处房产跟你换。”
我爽快答应，狱门疆放在我手里作用不大，再说我还有个里，表在五条悟手里出了问题，我还可以用里来解救。
“慢着。”
甚尔开口阻止。
“最少十亿！这栋房子只要三亿，还少七亿！”
谈到钱，甚尔变得精神奕奕。
五条悟兴致勃勃跟他讨价还价，杰看看两人，帮谁都不好，索性谁都不帮。
最后双方达成协议，五条悟拿这栋房产以及帮惠从禅院家赎身为代价，换走了狱门疆。
我瞅着甚尔不吱声，他还拿了惠十亿卖身钱，这钱哪去了？
＊＊＊
甚尔此时还没意识到危险，白得了一处房产，还处理掉了儿子身上的麻烦事，他邀功地看向妻子。
立花霁回了他一个高深莫测眼神。
甚尔笑容消失，糟糕，让霁想起他卖儿子这件事了。
四个玩累的小孩洗完澡塞到房间里睡觉。
五条悟和夏油杰也进了二楼客房。
主卧内，立花霁盘问男人。
“钱花哪里去了？”
甚尔坐在床上，像是一只垂头丧气的大犬。
“花在买咒具和赌博上面了。”
他威胁孔时雨不许说他赌博的事，结果自己却交代了。
他果然是无法拒绝霁。
立花霁掐他耳朵，“我不在期间，你玩的倒是挺花？”
“卖儿子！做小白脸！赌博！全都是我严令禁止的，是专门跟我对着干吗？”
甚尔连她手带耳朵一起捂住，他咧嘴笑出来，“故意的，我以为是霁躲着不出来，以为这样气你，你就会出现。”
他搂住了她的腰，仰头看她。
“霁，我变坏了，你要抛弃我吗？”
＊＊＊
真是有恃无恐呐，甚尔。
我抽出手，正要退后，却发现被他牢牢困住。
嘴里说着抛弃，手却牢牢禁锢着我，真是心口不一。
“甚尔，可真是个坏蛋。”
我将他的头搂在怀里，他仰头看我，眼里全是我。
我低头，在触碰的瞬间轻声道：“可是我就是喜欢坏蛋甚尔。”
我在他面前从不吝啬表达自己的感情，甚尔是个没有安全感，又自卑的人，我习惯用语言一遍一遍地重复着，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昏暗的灯光下，我们的心贴得很近，楼上少年的打闹声都变得遥远。
心脏一声一声鼓跳着，两颗心脏贴得很近。
我抱着他的头，感受到唇齿间的交融。
“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