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块肉倒是不至于。”周越弯唇笑得不羁，“就是您未来的孙媳妇儿，不能受委屈。这事儿，我帮不了，您另请高明哈。”
愈演愈烈
周老爷子气结，骂骂咧咧道：“什么孙媳妇儿？你小子可别乱来，我绝对不会承认她的！”
“您承不承认，都无所谓。”周越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和她谈恋爱的是我，和他在一起的也是我，我只是顺便通知您一声。”
“你个混小子……”
“哦对了。”周越打算周老爷子不满的训斥，提醒道，“顾家这事儿，您最好还是别插手，他自己作死，神也无力回天。”
周老爷子不明所以，“你这是什么意思？”
“您老仔细想想，上面什么时候插手过各大家族的恩怨？”周越目光追随者宋时，后者像是察觉到了一样，抬眼往这边看过来。
周越抿唇一笑，扬手对她挥了挥手，又继续对周老爷子道：“宋时这件事，上面暂时还没完全露面，但现在的意思已经显而易见了，他们要保宋时。”
“您再仔细想想，宋时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什么都没有的姑娘，怎么会惊动到上面？”
周老爷子陷入了沉思，脑子里将周越的话回味了一遍，良久才沉沉开口道：“你是说，宋时已经是上面的人了？”
“可、可这怎么可能？”
周越耸耸肩，没回答：“我还有事儿，先挂了。”
周老爷子突然被挂断电话，倒也没恼，垂头若有所思。
管家走过来，手里提着顾父刚才带过来的礼物：“老爷，这些酒，怎么处理？”
“退回去吧。”周老爷子将自己往沙发里一扔，无力地摆摆手，“跟他说，今天这事儿，周家帮不了，让他另请高明吧。”
顾父前脚刚兴冲冲地从周家出来，后脚就被周家的管家追了上来：“顾先生请留步！顾先生请留步！”
“这是……？”顾父指着管家手里提着的礼物，一头雾水。
管家将礼物往他手里一塞，满脸歉意：“实在对不住顾先生，我们老爷交代，您说的事儿，周家实在帮不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也不管顾父伸出来阻拦的手，慌慌张张离去。
顾父手里挂着礼物盒。
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原本的满心欢喜全部被浇灭，再掀不起一点儿火花。
他失神落魄地抬头望着天。
如果连周家都帮不了的忙，放眼整个华城，还有谁能帮？
他不知道。
他纵横商场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面临这种进退两难的困境。
宋时遛狗小跑了一会儿，周越就换了衣服跟了过来。
两个人都没有吃早饭，踩着油菜花被阳光拉下搭在小路上的影子，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