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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成没有再跟杨静客套,开门见山地说出了想要跟李煊私下见面的意思。杨静笑着问他,这是谁的意思?王玉成也笑道:“自然是我的意思,毕竟我向来很仰慕李总镖头一刀定乾坤的风采,另外就是我们府上陆掌事也很希望切磋切磋。”

杨静笑着问他:“此次宴上竟无缘得见陆掌事?”

王玉成道:“陆掌事家在云南,与我们饮食习惯不同,怕是不好共饮。”

杨静稀奇道:“我倒没听说过这种说法,看来这个陆掌事果然绝非常人。”她顿了顿笑道:“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不妨说与二郎君听一听。”

王玉成十分捧场:“请讲。”

杨静抿了口茶:“我们总镖头前日官宴上回来后竟不胜酒力,醉倒整整一日才醒过来,今日因此没能前来赴宴,怕是不能多饮,还命我帮他寻个能听书饮茶的茶馆好散心解乏,不知二郎君有何推荐吗?”

这是一个毫不幽默的笑话,即便再愿意捧场,王玉成此时也只能扯出个虚假的笑容来,眼底倒是笑意深深:“那恰巧,昨日刘帮主确实给我介绍了几个,不知能不能合总镖头的心意。”

说罢,他用筷子蘸茶水,在桌上写下了“听茶轩”三个字。

杨静点了点头:“多谢大郎君推荐,我会回禀总镖头的,免得总镖头酒劲儿散完,也就不想去了。”

王玉成笑意淡淡,无悲无喜道:“假如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惜了。”

杨静看了他一眼,没再说别的,只是起身告辞。

杨静刚靠近厅门,就察觉院子里似有一人,内功深厚至极,有如深海藏巨浪一般蛰伏在视线之外。

杨静暗自心惊,只做不察,神色如常地出了厅堂,光明正大地转过身去看过去——那是个寡面无须、眼角眉梢飞翘,阳刚不足、阴柔有余,但虎背熊腰、长手长脚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支不知何处折断的红梅,放在鼻下嗅了嗅,笑道:“咱家不知府上来客,有失远迎,还望杨镖头海涵。”

王玉成的笑容微不可查地一滞,语气一如往常:“杨镖头,这就是陆掌事了。”

“知道的知道你是出门做客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出门杀了个人,”李煊目光从李星月身上扫过一圈后放下刀,拿起毛巾开始擦汗,看着她蔫头耷脑的模样,忍俊不禁,“怎么了?饭还没吃上就回来了?你这是跑到黄天会里把人鼻子打出血了,溅得自己一身,然后被人撵回来了?”

李星月这胸前一片血渍,既不敢叫陈澹宁看见、也不敢叫周安安看见,本来回府之后想继续带着帷帽到屋里换了衣服再来的。但是李星月的前脚刚踏进驿馆的大门,后脚就一步催着一步撵到李煊院子里来了。来时李煊正把一柄钢刀耍得虎虎生风,李煊还以为她下一秒又要提着刀冲上来跟自己“切磋”的时候,她却只是呆呆地看着,直到李煊开口说话。

寂静被打破之后,所有的心绪全都活泛起来。李星月努了努嘴,不知该从何说起。

半晌,李星月方垂下眼睛怔怔地说:“阿爹,我……今天有点儿难过……”

李煊放下毛巾,走过来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嗯?为什么这么说?”

“我……”百般情绪上涌,李星月几乎要被顶到喉头的话语噎死,可等她仔细分辨,确是一个字也讲不清楚,她默默地抱住李煊,叹了口气,“阿爹,我能把那个流民接回来吗?”

语言就像找到了出口,随着“流民”二字倾泻而下。李星月像个正值蹒跚学步的孩子,被温吞潮水般的情绪冲击得左摇右摆。但她明明已经是个挥刀能断风的及笄女郎了,本不应被这种小风小浪给干扰到,因此这沉默舒卷着的情潮令她因困惑而恐惧、因恐惧而逃避——直到海潮倏而退却一瞬裸露出的一块小小礁石叫她发现,她划水拨浪,焦急抱住,在这片无边无际的海潮中终于寻得了一角情绪的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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