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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婵正欲查看他弯曲的腿伤势如何,小心扯动青年膝间的衣衫,没听清问话。

他虽不精通医理,但因自幼与阿兄摸爬滚打难免受伤,倒也知晓一些止血包扎的拙涩章法。

妙婵缄默不言,在青年眼里当即被认作为默认。必定是了,这条街远离广陵闹市,是长公主的别院后墙,寻常人不大可能走到此地。

今日琼林宴,面前这位尚且年幼的秀美公子,是元乐公主的宾客。

不知何故,青年忽地变了脸色,面孔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锐,之后再不与妙婵说一句话,咬牙不吭声自顾自地瘸着腿爬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

妙婵怔忡片刻,见他步伐趔趄,匆匆起身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冷漠拂开。

“死不了人,不劳费心。”

好心碰了软钉子,妙婵愣在原地略有些尴尬,舌尖抵腮顶出一个小鼓包,旋即便也怏怏向家去。

半刻钟之后,不期然地,他再次与那一瘸一拐的熟悉身影重逢,这回是在客栈里自家屋舍院门前。

俩人一东一西错落站着,面面相觑。

妙婵愣神半晌,心头掠过一丝明悟,慢慢踱步过去,轻声试探道:“陈兄?”

眼前之人怕不就是一直住在隔壁东厢、他那素未谋面的家人?

陈稷皱眉:“你怎知我姓陈?”复又狐疑追问:“你也住在这间客栈?”

果真是家人,委实有缘!

同居一个屋檐之下,妙婵早先便存了与邻里敦睦相处的心思,免不得眉目一喜,笑了笑,当即诚挚拱手道:“我是住在西厢的举人,姓妙。当初搬过来曾听闻店家提起过陈兄,今日总算得以一见。”

小郎君年纪尚幼,虽面上端得一副恭而有礼的姿态,然而模样秀雅姣好,揖礼时眸底禁不住溢出全然的纯正欢喜,难得流露一丝孩子气。

方才在公主府外遇见,陈稷一经得知妙婵乃受长公主所邀前去琼林宴,便不由得气闷郁结。

眼下见妙婵气韵柔软清和,并未因他的无礼生出嫌怨,饶是心情仍旧不虞,陈稷此刻不免也缓和了面色,低低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我叫陈稷。”

二人互相交换了姓名,妙婵想起早晨穆凌越说过的话,又见陈稷眼下乌青堆积,忍不住出言问道:“陈兄今日可是考完制科刚从贡院回来?”

长公主别院的方向,恰好与贡院顺路。陈兄既早中了进士能参加制科考,绝非等闲之辈。春闱在即,妙婵第一次科考,自然有意与陈兄讨要些考试经验。

陈稷点了点头,推开院门踏了进去,随口道:“你说你也是举……”话说到一半倏地刹在唇边。

陈稷抬起头,一道无形闪电宛如流星瞬息劈中了他,青年身躯猛然一震。

转瞬之间,他僵冷了脸,面色差极,抬起眼睛盯着妙婵一字一顿问:“你在这里住了多久?何时住进来?”

妙婵笑吟吟照实回答:“上月月末。”

上月月末……简而言之,他已经在此住了小半个月的时日。

妙婵不知发生了何事,弯着眼睛趿步追在陈稷身侧寻问:“陈兄,陈兄。”

“陈兄,你的腿伤有无大碍?需要明日请个大夫来看吗?

“陈兄,制科与进士科竟有很大不同?怎得只考一天呢?”

少年声调清亮,尾音上扬含着雀跃。

陈稷死死注视他一张一合的唇,面色阴晴不定,由着记忆里的那丝熟悉感牵引,耳畔的声音与月夜窗下的那道诵读逐渐重叠。

那、那夜,孟春之月下朦胧的吟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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