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生国际大楼门口。
谢成山特地早早到了，万一言先生不想见他，还能在门口守到。
谢恆低垂著脑袋站在谢成山身后。
“你確定昨天晚上言先生没有和谢之野说话？”
“爸，我十分確定，视频你不也看过了吗？”
谢成山点点头，就是因为看过视频並没有见言先生和谢之野搭话，他今天才有把握过来。
“一会见了言先生態度给我放好点！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谢恆慌忙点头。
颖生国际的职员陆陆续续来了，见谢成山父子直挺挺地站在门口，眼神还不停地张望著。
路过的人都会刻意放慢脚步看一眼。
谢恆的脑袋都快著地了。
谢成山看了眼，没有好气地说道：“抬头挺胸！看你这像什么样！”
一直等到快九点，谢成山依然没有碰见言先生。
谢成山预料到了，他们谢氏都有地下车库，不要说颖生国际这么大个集团了！
他只好到大堂找前台，意料之中被告知没有预约不能见言先生。
“能否帮我传个话？就说谢氏谢成山想和言先生见一面。”
前台听到是谢氏的谢成山，斟酌了一番点点头。
“我只能帮你把话转达给我们董事长助理。”
“好，麻烦了。”
谢恆还是头一回见他爸態度这么好。
简直就不像他。
聪明的谢恆当下就明白了，这个言先生恐怕真的不是一般人！
“爸，怎么办？”
“等著！”
谢成山白了他一眼，指了指不远处的休息区。
“我去那边打个电话，看看有没有朋友能帮忙约上。”
颖生国际顶楼董事长办公室。
华研琛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前，眼前的文件堆成小山高。
他皱了皱眉，端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
余光中看到陈助理走了进来。
陈助理：“董事长，谢成山在楼下，说是想和您见一面。”
华研琛放下手中的杯子，“一个人？”
“带著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