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妈，你好好表现，那些人痛快了，就不会再折磨聂岚。”
柳如雪叹了一口气。
“你这是什么话？”
“啊？”
“这是人话？”
王翠莲吼道：“你可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你就这么孝顺我的？你个白眼狼！”
“你……”
柳如雪知道此时的母亲，已经彻底没了理智，于是……她又叹了一口气，就欲挂断电话。
见状，王翠莲立马慌了，语气骤变，从愤怒变成了恳求：“别！别！小雪，你别挂断啊，求求你了。”
“你听我说，我这次好好说话。”
看着可怜兮兮的母亲，柳如雪叹了一口气，只能将电话重新放在耳边，开口说道：“你说，妈。”
“好！好！好！”
王翠莲开口说道：“那个……女儿，你这样，你二叔，不是在教育局工作吗？他肯定……”
不等王翠莲开口，柳如雪将其打断：“他已经跟我发了消息，断绝关系。”
王翠莲一滞，只能再度开口说道：“还有你三姨，她……”
“她直接在家庭群里发消息跟我断绝关系。”
“她！她怎么能这样？当初我们帮她这么多，她……”
“妈，时间不多了。”
“好！好！”
王翠莲哪敢再有半点抱怨，开口说道：“你去找我闺蜜杨姨，你知道吧？她……”
“她已经把我拉黑了。”
柳如雪再度摇头。
王翠莲：“……”
“妈。”
柳如雪开口说道：“你还不明白吗？墙倒众人推！”
“这些人，为了不被波及，肯定离我们远远的，谁都不可能向着我们的。”
王翠莲沉默了。
柳如雪继续说道：“爷爷的关系也一样。”
“现在，你就听的话，在监狱里服软认输，受点罪也没什么，只要刑期一满，你就能离开了。”
王翠莲再度沉默。
眼看着柳如雪就要挂断电话了，她猛地一咬牙，开口说道：“如雪，赵副市长他……”
“下台了。”
柳如雪摇了摇头：“被人举报了。”
“黄局呢？”
“谁？”
“黄局，国税局的那位领导。”
“他没有。”
“我是说，他好色，你……你要不去求求他？”
柳如雪猛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母亲，心底失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