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还沉默两秒，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看了两眼。
一盒沈危同款的牛奶，还有一封粉色的信。
楼还偏头看叶星竹一眼。
叶星竹尴尬地“呵呵”了两声：“前几天我买的牛奶不是到了吗？刚好被他碰到了，就随口聊了两句你喜欢喝这个……我真不知道他是要给你送情书啊！”
楼还面无表情地把信放回了袋子里，回想了一秒omega的样子，准备找到人把东西送回去。
“不错啊阿还，都有人送你情书了。”身后突然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楼还顿了顿，传过身。
沈危居然来学校了。
“完了完了完了！”叶星竹快要吓撅过去了：楼还身为沈危的情人，居然敢在军校收情书，还被沈危发现个正着！
他几乎是一秒钟就回想起了传闻中背叛沈危的那个alpha的下场。
“你你你……赶紧解释一下，”眼见沈危就要走过来，叶星竹在溜之大吉前最后义气了一句，“要是真有什么危险，我们会想办法救你的！”
楼还看着叶星竹跑远：“……”
楼还当然不觉得沈危是来查岗的，他抬起眼，看着沈危走到自己面前站定，想了一会儿，然后单手解开了自己领口的扣子：“是要信息素吗？”
沈危挑了下眉。
这个动作极具荷尔蒙张力，特别是由楼还这种年轻身材好，还刚好训练完的alpha做出来，实在很难让人招架得住。
“难怪你会收到情书。”沈危说。
楼还歪了下头，没懂沈危这句话的意思。
“笨小狗，”沈危笑着骂了一句，又说，“我有抑制剂，不至于这么快想要信息素。”
楼还解纽扣的指尖顿了顿，放下了手。
可是他想要，楼还想。沈危的信息素很过分，居然还有成瘾性这种缺点。
和沈危本人一样过分。
楼还不动声色地掩下了自己的想法：“那来做什么？”
“看看小狗酸成什么样了，”沈危笑着说，“一个多星期了，有没有发酵？”
楼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无言两秒，解释：“室友这几天不在宿舍，有机会洗。”
“这样啊，”沈危点了点头，“十二点多了，顺便一起吃个饭吗？”
楼还看了沈危一会儿，半晌，还是点了下头。
……
军校外一家高档餐厅里。
楼还看着菜品被一道道端上来：“不用点这么多，午休的时间很短，吃不完。”
“吃不完就打包，”沈危单手托腮，打量了一会儿楼还，“训练这么累，又饿得比大黄还瘦了怎么办？”
“……”楼还，“我成年了。”
不是从前那样小小一只了。
“是成年了，”沈危点了下头，“都到该谈恋爱的时候了，那封情书，要现在打开看看吗？”
楼还摇头：“不了，不礼貌。”
“哦？还知道礼貌啊，”沈危浅浅笑开了，好一会儿，他才眯了眯眼，声音也渐渐冷了下来，“那懂礼貌的小狗，知不知道我送你的牛奶，让他再送一遍，也不太合适？”
楼还愣了一下。
“还有，一直不回家，也不太礼貌，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