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还垂下头，乖乖退后。
沈危松了口气，从吧台上下来，又拿外套稍微掩了下湿了的衬衫，和稍微……有点异样的西裤，又往下瞥了楼还一眼。
挺好，醉鬼起不来。
身上的曼陀罗信息素已经开始外泄了，沈危没管周围的目光，只丢给了楼还一个眼神：“跟我走。”
楼还顿了顿，跟在沈危后面走出了酒吧。
ben正站在光梭车旁等他们，结果看见沈危直接吓了一跳。
先生衣衫不整，衣襟湿透，颊边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实在……
不仅如此，他还检测到了沈危呼吸变重，心率脉搏加快，体内酒精过量，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升高，信息素外泻。
比上次和楼还先生独处之后的状态还严重。
他第一个反应是：“先生，有人往您的酒里下药了？”
“闭嘴。”沈危皱了皱眉，显然心情也不太好。
ben默默点了下头，切断了语言系统。
沈危又偏头往后看了楼还一眼，指了下光梭车后座：“进去。”
楼还垂着头，一声不吭地进去。
现在倒是听话了。刚刚干什么去了？明天他在酒吧被年轻alpha压倒舌吻的风流秩事就要在贵族圈传遍了。
虽说沈危本来就有这种传闻。
但不代表他喜欢这么被人看，特别是看到他被alpha给……
沈危闭了闭眼，转身去了副驾驶。
ben偷偷瞥先生一眼：根据往常行为轨迹分析，先生从来是坐在后座，怎么会突然来副驾驶？
是为了躲开楼还？
那也不对，先生什么时候怕过什么人？数据也不符。
不合理，都不合理。ben感觉自己的大脑要烧坏了。
“看什么？回公寓。”沈危有点冷的语气传了过来。
ben立刻把目光放在了驾驶盘上，启动了车辆。
……
没过一会儿，ben就把光棱车安安稳稳的停到了公寓楼下，然后先行离开，检修自己的数据库去了。
沈危没什么表情地走到公寓门口，打开门的同时目光微微往后移了一点。
楼还还坐在光速车后座里，没动静。
沈危站在门口整整一分钟，还是重新走了回去，打开了光梭车后座的车门：楼还正抱臂
坐在里面，脑袋几乎耷拉在了自己的臂弯里。
看起来莫名有点可怜。
沈危看了楼还好一会儿，重新勾了唇，又恢复成那种带着点上扬语调的语气：“一直坐在里面，准备不回家了吗，小狗？”
楼还闻言，似乎整个身体都僵了一下，好半天，他才缓缓抬起头，用一双湛蓝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沈危：“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语气听起来要多委屈有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