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风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坏笑道,“这次换个姿势。我要好好看看我的‘红凤凰’。”
他伸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挺翘圆润的蜜桃臀高高抬起。
这个姿势让殷流霜感到极度的羞耻。她上半身趴在床上,脸埋在红色的锦被里,那身舞衣的后背是大片的镂空,露出了她优美的蝴蝶骨和深陷的腰窝。而裙摆垂落在两侧,那最为隐秘、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心,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一朵等待采摘的红莲。
“准备好了吗?”
谢长风看着身下这幅绝美的画面,呼吸粗重如牛。他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暴起的巨物抵在了那湿滑泥泞的洞口,滚烫的龟头轻轻研磨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
“嗯……风哥……快进来……”
殷流霜双手死死抓紧了身下的红色锦被,指节泛白。她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颤抖却充满了渴望。体内的寒毒正在叫嚣,她迫切需要那股火热的填充来救命,更渴望被这个男人彻底占有。
“准备好了吗?”
谢长风看着身下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呼吸粗重如牛,额角的青筋因为极度的忍耐而突突直跳。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紫红狰狞的肉棒抵在了那湿滑泥泞的洞口,滚烫的龟头在那层层叠叠的媚肉边缘轻轻研磨,试探着那令人销魂的紧致。
“嗯……风哥……进来……快点填满我……”
殷流霜双手死死抓紧了身下的红色锦被,指节泛白,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颤抖却充满了迫不及待的渴望。体内的寒毒正在叫嚣,空虚的花穴在痉挛,她迫切需要那股属于他的火热来填充,来证明自己还活着,还属于他。
“噗嗤——!”
一声极其顺滑、令人脸红心跳的入肉声,在这寂静的暖阁中清晰回荡。
这一次,没有生涩的阻碍,也没有撕裂的痛楚。
经过前戏爱液的充分润滑,那狭窄紧致的甬道仿佛认得主人一般,热情地张开小嘴,贪婪地吸纳着那根粗长的巨物。谢长风腰身一沉,长驱直入,没有任何停顿,瞬间顶到了那最深处的花心。
“啊——!到了……顶到了!”
殷流霜猛地仰起头,一头深红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光洁的背脊上,随着动作疯狂甩动。
那种被彻底贯穿、填满的充实感,让她瞬间失神,眼前炸开了一片白光,十根脚趾更是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死死蜷缩,如同受惊的猫爪。
“爽吗?我的教主大人?”
谢长风低吼一声,双手如铁钳般抓着她那对丰满圆润、白得晃眼的翘臀,五指深深陷入那软肉之中,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指印。
随即,他腰部发力,开始疯狂地抽送。
“啪、啪、啪!”
皮肉撞击的声音清脆响亮,伴随着那脚踝上金铃“叮铃铃”的急促响声,奏成了一曲最原始、最淫靡的乐章。
这个后入的姿势让巨物进入得更深、更刁钻。每一次撞击,硕大的龟头都像是要顶开她的子宫口,将那股纯阳热流直接灌进她的灵魂深处。
殷流霜那一身半褪的茜色薄纱随着动作剧烈晃动,胸前那对被抹胸勒得呼之欲出的硕大乳球,更是随着撞击前后摇摆,乳波荡漾,如同两只受惊的小白兔在红纱中乱撞。那深陷的乳沟里沁出了细密的香汗,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啊……啊?!好深……太深了风哥……要死掉了?……那里……那里不行……”
殷流霜再也压抑不住,放声浪叫起来。
这不是初夜时的痛苦呻吟,而是彻底解放天性后的极乐悲鸣。她的声音清脆婉转,带着无尽的媚意与哭腔,穿透了门窗,在这座霓裳楼的顶层回荡,听得人心尖发颤。
“叫出来!让全长安都听听!让那些想买你的男人都听听!”
谢长风也被这极致的快感和占有欲逼疯了。
他看着身下女人那疯狂摇晃的乳波和红纱下若隐若现的白腻肌肤,心中的暴虐欲被彻底点燃。
他俯下身,整个人趴在她满是汗水的背上,一边挺动腰身,一边伸手绕到前面,粗暴地一把抓住了那一对沉甸甸的玉兔,隔着抹胸肆意揉捏,指尖狠狠掐住那两点凸起的嫣红。
“红凤凰……什么狗屁红凤凰……”
他咬着她的耳朵,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像是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语气凶狠却又透着深情:
“你是我的流霜!以后只能在我身下叫,听见没有?!”
“听……听见了?……啊?!……只是你的?……乳头……要被捏坏了……风哥……好哥哥……”
殷流霜哭叫着回应,身体在高频率的撞击下如波浪般起伏。
她的美腿无力地支撑着身体,脚踝上的金铃疯狂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欢爱伴奏。她转过头,想要去索吻,眼神迷离失焦,嘴角挂着晶莹的津液:
“我是你的母狗……我是风哥一个人的……操死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