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风伸出舌头,粗暴地舔舐着那流水的花核,舌尖更是直接钻进那湿热的甬道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搅动。
“啊?——!不行……那里……舌头好粗……呜呜呜?……”
殷流霜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脚趾死死扣住床单。上面的嘴更加用力地吸吮着谢长风的肉棒,仿佛要从那里汲取力量。
两人就像是一条首尾相衔的蛇,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形成了一个封闭的欲念圆环。
他们在互相吞噬,互相索取,互相喂养。
谢长风品尝着她那带有红莲火气息的蜜液,殷流霜吞咽着他那带有纯阳真气的精液。
这一刻,没有什么正邪,没有什么对立。
只有两具赤裸的肉体,在用最原始、最肮脏也最神圣的方式,交换着彼此的体温、津液与生命。
“吸出来……把我的魂都吸出来……”
“给我……全都给我……”
这一夜,他们不再是万人之上的盟主和教主。
他们只是两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这红尘客栈的方寸之地,用最原始、最激烈的方式,诉说着这一年来无尽的思念与孤独。
他们在彼此的身体里寻找慰藉,仿佛只要结合得够深,就能逃避明天太阳升起后那注定对立的命运。
夜色深沉,红尘客栈的厢房内,激烈的云雨终于停歇。
殷流霜慵懒地躺在谢长风的臂弯里,那件象征教主威仪的凤袍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挂在床沿摇摇欲坠。她那双引以为傲的美腿上,那双极品的黑色丝袜此刻已是千疮百孔,裂口处露出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红痕,黑丝间更是沾满了干涸的白浊与爱液,散发着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糜烂气息。
她手指轻轻在谢长风胸口画着圈,紫眸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轻声问道:
“风哥……那个老魔头终于死了,尸鬼的源头也断了。”
“咱们的约定……什么时候兑现呀?”
“你说过,等天下太平了,我们就把这身皮脱了,回来开客栈的。”
谢长风抚摸着她长发的手,猛地顿住了。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
他看着怀里满眼期待的爱人,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浸水的棉花,堵得发慌。
天下太平了吗?表面上是的。
但这太平,脆弱得就像一层窗户纸。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现在的和平,完全维系在他们二人“握手言和”这一极其微妙的平衡之上。
如果此刻他们撂挑子不干了,双双隐退。没了强权压制,青山宗那些死要面子的长老,魔教那些嗜血成性的护法,必将立刻撕破脸皮。届时,江湖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现在,他们走不掉了。
谢长风看着窗外的月光,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无奈。
他虽然威望无双,但也成了这权力牢笼里的阶下囚。那些长老利用他的名望招揽门徒,那些年轻弟子将他视为神明顶礼膜拜。
这种崇拜,是荣耀,也是锁链。他若走了,便是背叛了所有人的期待,便是毁了青山宗的根基。
他看向殷流霜。
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西域那些衣不蔽体的教众,那些在战乱中瑟瑟发抖的妇女儿童,都把这位“圣女教主”当成了活下去的唯一信仰。
她若是走了,谁来护着那些可怜人?
两人其实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