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下流的求欢彻底击溃了谢长风的理智。
“好!那就操死你!”
他松开手,改为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腰部如同打桩机一般,开始了最后数百下疾风骤雨般的冲刺。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淫液。
“啊?——!要来了!?……要泄了!……不行了??……!!”
随着殷流霜一声尖利高亢的尖叫,她的内壁疯狂痉挛,像无数张小嘴一样死死吸附着那根肉棒。
“呃啊——!”
谢长风也低吼一声,死死顶在最深处,不再动弹。
一股滚烫浓稠的纯阳精液如岩浆般喷涌而出,一股接一股,尽数灌溉进她那紧致温热的花房深处,烫得殷流霜浑身颤抖,白眼直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叹,紧紧贴在一起,瘫软在床上。
只有那脚踝上的金铃,还在随着余韵轻轻晃动,发出几声微弱的脆响。
这一夜,红帐春深,凤凰啼血。
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在这个风月场中,刻下了属于彼此的烙印。
……
良久,余韵散去。
谢长风大口喘着气,缓缓抽出了那根还沾着红白浊液、并未完全软下去的肉棒。他翻身躺在一旁,感觉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风哥……”
殷流霜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立刻睡去。她撑起酸软的身体,那一身纱衣早已被揉得皱皱巴巴,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反而更显风情。
她像只乖巧的猫儿一样爬到谢长风腿间,那双淡紫色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带着一丝讨好和未尽的痴迷。
“怎么了?”谢长风伸手抚摸着她汗湿的红发。
“好多……都流出来了……”
殷流霜看着他那根昂扬怒立、上面还沾着两人体液的狰狞巨物,脸上闪过一丝羞红,却并没有退缩。
“这里……没有水清洗……我想帮风哥弄干净。”
“什么?”谢长风一愣。
说完,她不等谢长风反应,竟然俯下身,张开樱桃小口,试探性地含住了那紫红色的龟头。
“嘶——!流霜,你……”
谢长风浑身一震,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死死抓住了床单。
他没想到,这个高贵的魔教圣女,为了他,竟然愿意做到这一步。
殷流霜显然并没有什么经验,动作生涩而笨拙。她不知道如何吞吐,只是用那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他,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细细地舔舐着上面的污渍,从龟头到根部,一点点清理着。
她抬起眼,那双紫瞳从下往上看着他,眼神无辜又魅惑,红色的长发垂落在他的大腿上,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唔?……啾?……”
口腔内壁的温热吮吸,舌尖滑过敏感点的战栗,加上那极其色情的吞咽声,瞬间击溃了谢长风刚刚平复下来的理智。
那根原本半软的东西,在她的口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膨胀、变大、跳动,直到塞满了她的口腔,顶得她脸颊鼓起,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的唾液。
“该死的……这也是老鸨教你的?”
谢长风声音哑得可怕,眼中重新燃起了熊熊欲火。
殷流霜吐出肉棒,嘴角挂着银丝,气喘吁吁地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纯真与淫荡:
“不是……我看书上说……妻子都要这样服侍夫君的……风哥,舒服吗?”
这一句“夫君”,再次引爆了火药桶。
“舒服?老子都要被你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