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送那个的?”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守卫淫笑一声,一把掀开了独轮车上的黑布。
借着门口昏暗的灯笼光,只见殷流霜侧卧在车上,身上的黑斗篷散开,露出了里面令人血脉偾张的景象。
流霜被按照昨天的方法死死绑着,她全身赤裸,只有几根粗糙的麻绳勒进雪白的肉里。双手反剪,双腿被迫折叠成羞耻的“M”型,那根贯穿全身的绳索勒得她胸前的红梅挺立,下身的幽谷更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昨夜的“演练”和此刻的紧张,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挂着晶莹的拉丝。
“霍!这成色!”
守卫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呼吸瞬间粗重。他伸出满是老茧的大手,肆无忌惮地复上了殷流霜那对饱满的豪乳,粗鲁地揉捏了一把。
“唔!”
殷流霜嘴里塞着口球,只能发出一声痛苦又带着媚意的闷哼。
那守卫还不满足,手掌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竟是一把抓住了她两腿之间那被绳索勒住的敏感地带。粗糙的指腹狠狠按压在那颗充血肿胀的阴蒂上,甚至邪恶地抠挖了一下那湿滑的洞口。
“啊——!”
殷流霜浑身剧烈痉挛,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陌生男人猥亵的耻辱感,让她眼角瞬间溢出了泪水,身体却因为绳索的摩擦而诚实地颤抖着。
“行了行了!官爷!”
谢长风眼中杀意一闪而过,脸上却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连忙上前一步挡住守卫的手:
“这可是相爷点名要的‘极品’,要是弄坏了或者弄脏了,相爷怪罪下来,咱们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啊!”
提到相爷,那守卫的手僵了一下,有些晦气地收了回来,在鼻尖贪婪地闻了闻指尖残留的淫液味道:
“算你小子识相。这么骚的货,也就是相爷有福气。进去吧!”
进入侧门后,按照规矩,押送的下人必须立刻离开,女奴则由府内的哑巴仆人接手送往内院。
“进去之后别怕。”
趁着交接的瞬间,谢长风借着整理黑布的动作,凑到殷流霜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极速说道:
“我会想办法潜入进去找你。记住,你体内有我的纯阳封印,若是那个老色鬼敢强行插入,那股阳气会瞬间反噬,震断他的命根子。保护好自己。”
殷流霜含泪点了点头,那是她唯一的依仗。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完全超出了两人的预料。
殷流霜被几个面无表情、如同木偶般的仆人粗暴地扔进了一辆更加狭窄的推车里。推车并没有往灯火通明的内院厢房走,而是拐进了一条阴暗潮湿的甬道。
地面坑洼不平,推车剧烈颠簸。
“嗯……啊……”
每一次震动,那根勒在殷流霜胯下的粗麻绳就会像锯子一样,狠狠摩擦过她早已肿胀不堪的阴核和乳头。
那种持续不断的强行刺激,让殷流霜的意识逐渐涣散。她浑身香汗淋漓,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滴落在推车的木板上,散发出浓郁的麝香味。
“这女的可真骚啊,流这么多水。”
推车的仆人低声议论,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可惜了,要不是这是给‘主上’练功用的祭品,真想现在就干了她。”
“练功?祭品?”
殷流霜混沌的大脑捕捉到了这几个词,心中猛地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推车在一扇沉重的铁门前停下。
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机关转动声,铁门缓缓打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腐臭味扑面而来。
这不是卧房,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祭坛。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幽绿色的长明灯,将这里照得如同鬼域。
地面上绘制着巨大的紫红色法阵,繁复的符文闪烁着妖异的光芒。而在法阵的中央和四周,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十具赤裸的女尸,她们大多干瘪枯瘦,仿佛被吸干了所有的精气。
还有十几个活着的女子,正被困在法阵的各个节点上。
她们的身上缠绕着无数半透明的紫黑色触手。那些触手像是有生命一般,疯狂地钻入她们的下体、口腔,每一次蠕动,都能看到一丝丝淡白色的“阴气”从女子体内被抽出,顺着触手汇聚到祭坛的最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