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内丝最后自己总结道,这样的猜测有些吓阻了她,但天使的神圣却引出了亵渎的欲望,无尽的贪婪与卑劣的占有欲无言中压倒了恐惧,索求,渴慕,喜爱,痴迷…………欲火翻涌,一点点剥掉了卡普里尼伪装的外壳。
本能的欲望与后天的教导交织,她终于抛下了清冷的假面,显露出这个精神奇美拉的真实面目:一头只在陆商面前出现的,下贱,饥渴,毫无廉耻的变态母羊。
就像…………现在这样…………
她喘着粗气,抬起腰身,满怀期待,满心喜悦,一点点压在了陆商的手上。
“噫?…………!”
在青年的手掌与蜜穴贴合的瞬间,那温热而略带粗糙的触感便让伊内丝骤然绷紧了身体,她颤抖着,双手死死卡住自己的颈脖,好不容易才咽下满足的叹息。
‘太糟糕了,这么敏感,简直是秒泄…………’
虽是这么想,伊内丝却是媚笑着,双手捧住了陆商的后脑,低头轻轻吹气:“不过…………像我这样外表清冷内在却火热淫乱的秒泄反差婊子,你肯定很喜欢吧…………?”
不觉间,她脸上攀上了一丝哀怨。
“但…………为何对我这么放心,每次都能在我的怀抱中沉睡呢?要是你能发现我就好了…………发现我是个变态,然后按倒在床上狠狠肏一顿…………我已经等着你,数年了…………”
没错,就是这样,这就是伊内丝早就做好的打算,要是陆商有那么一天醒来看见她的痴态,一定能瞬间领会到她的爱吧…………何况,这是她的真情流露…………
在陆商的眼中,抚育伊内丝和W长大的那些年是他人生中难得的温馨时光,治愈了他的思乡之苦。
W和伊内丝很爱撒娇,从他第一次安抚她们俩睡去之后,两人晚上总是缠着他想让他陪着睡。
有种老父亲的喜悦。
陆商如此想道。
但他绝对想不到,仅仅两个月后,少女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一面抱着他深呼吸,一面悄悄自渎。
一开始,伊内丝还小心翼翼地动作,生怕惊醒了陆商和睡在另一边的W,但当她发现W也在这么做时,她们的行动便愈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很快,她们便不满足于就着陆商的味道自慰,开始变本加厉,先是舔舐着他的身体,接着是拉着他的手磨蹭,再到像八爪鱼般缠在陆商的,夹着他的大腿扭腰…………不知节制的自渎与过量的快感一点点扭曲了两人,她们几乎是主动投入那淫欲的深渊之中…………
陆商也许还是低估了兽的一面对于兽耳娘们的影响。
若非最后的理智还在坚守阵地,或许她们早就在某一个难耐的夜晚推醒陆商,然后强行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毕竟,让陆商知道自己眼中那些温馨回忆,实质上却满是两人的淫乐的话,他会疯的吧…………
伊内丝爱怜地摸摸陆商的头,叹了口气,陆商太痛苦的话,她也是会心疼的…………
事已至此,先自慰吧。
她熟稔地扭起了腰肢,海潮般的快感使她酥了腰,但在满足那滔天的欲望前,她是决计不会停的。
一次,两次,三次…………
“醒来吧醒来吧醒来吧醒来吧发现我吧发现我吧发现我吧肏我?肏我?肏我?…………”
伊内丝的眼中满盈爱欲,每一次不慎漏出的喘息都使得她身体绷紧,心跳加速,每一下扭腰都伴随着浑身颤抖。
猥亵神明的亵渎感,对父兄般的青年出手所带来的背德感,以及渴盼被发现的自毁欲望交缠之下,刺激得她意识一度空白,直到她再无一丝力气,像烂泥一样软倒,方才停下这疯狂的举动。
“嘻嘻…………对不起…………”
伊内丝痴痴地笑着,轻轻舔舐着陆商的耳垂。
“…………其实我第一天开始就想草你了,陆商…………我是个坏孩子,什么时候来惩罚我呢~”
青年若有所觉,动了动。
“哼嗯——”
见他这样,伊内丝不满地哼哼两声,才放过他休息。好半天,她才缓过劲来,艰难地下了床,捧起陆商的手,一点点舔舐干净。
伊内丝脸上的痴媚之色一点点褪去,回复到平常。
‘都这样了,还是没醒…………看来W的猜想应该没错,陆商给自己恒固的某一个强化的隐藏效果是安眠啊,啧,真是不爽…………’
撇撇嘴,伊内丝扶着墙,遁入了阴影中,不知所踪。
……………………
…………
陆商睁开眼,才发现晓歌早已苏醒。她正坐在椅子上,抱着她的琴盒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