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已经死了。”
零的声音传来。
路明非回过神来，看著街道上仿佛均匀涂抹过的黑血，还有几滩破破烂烂的不明物质，不由得挠了挠头。
这什么玩意儿？
这几摊东西是死侍？
这是被摔烂了？
如释重负的感觉涌上心头，疲惫感忽然涌了上来，他腿一软就要坐到地上。
使用言灵终究还是有消耗的。
零一把换住了他的胳膊，让他得以站稳。
“谢谢。”
“不，应该是我谢谢你。”
她说道。
“抱歉，今晚的饭吃不成了。”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谁知道会遇见死侍嘛。”
“明天晚上我再请你。”
路明非有些迟疑，想要拒绝，但是莫名有股寒意传了过来，让他后背发凉。
他站直身体，猛地点头。
“好！我一定去！”
寒意顿时消散。
零点点头，转身走向停车场，
路明非正要跟上去。
“有人来了，找你的，我先走了。”
“找我的？”
他停在原地有些疑惑地指了指自己，发现零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劳斯莱斯里。
他朝著劳斯莱斯的背影挥挥手。
也不知道零看得见不。
“路明非？你怎么在这里？死侍呢？”
身穿黑衣的楚子航提著长刀，一身杀意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一眼就看到路明非蹲在破破烂烂的餐厅旁，著屁股，不知道在那堆废墟里找著什么。
路明非见到楚子航，心里还感觉有些小惊喜。
现在要是再有死侍过来，他也不怕了。
“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