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峦姒头痛欲裂起来。
她揉著脑袋出了门,在沙发上看到凌子胥的一剎那,她惊愕地呆愣在原地。
“醒了?”
“您怎么会在我家?”
凌子胥目光冷厉,落在她的面目上,淡漠而清冷,“这是我家。”
楚峦姒:“那我怎么会在你家?”
凌子胥:“……”
楚峦姒猛地想起什么。
下意识垂眸。
看著凌子胥身边还隨意丟著她的內衣,袜子,如遭雷劈。
脸色又红到白。
她这个人有点不好,一回家,必须把內衣和袜子脱了。
傲视眾人的老板身边丟著她的內衣和袜子。
这个画面让她尷尬的鞋底都要扣烂。
凌子胥皱眉冷声说道,“昨晚你在酒吧喝多了,我刚好在那里谈事。”
楚峦姒一边踌躇、一边道谢。
她的回忆只停留在从酒吧出来的那一刻。
后面发生什么一概不知。
至於自己身上的內衣如何脱掉的,更是茫然无措。
不想知道。
也不敢问。
也不好意思去拿。
凌子胥轻咳一声,起身往书房去,“收拾好的你的东西。”
楚峦姒拍了一下脑门。
她知道,他口中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见他进去后,她哭著从沙发上捡走內衣和袜子。
再次回到客厅。
又听到凌子胥用长辈的口吻,呵斥说道,“夜不归宿,独身一人在酒吧买醉,楚峦姒你是真的不怕出事?”
楚峦姒张张嘴,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头依旧闷呼呼的。
他迈著笔挺的西裤,用沉步靠近楚峦姒,“还敢吗?”
楚峦姒杵他。
头也不敢抬。
乖巧点头。
楚峦姒觉得……他像身上那骇人的压迫感,压得她颈椎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