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威胁性地扼在风檀喉间,阴鸷沉问道:“还杀我吗?”
风檀疼得皱紧了眉头,求生本能让她抬手握上萧殷时的手臂,她腕间的锁链也随着发出一阵碎声,张口艰难地道:“不敢。”
满地的血腥加上身前拧着眉毛难以呼吸的脸,萧殷时受到刺激,眸中欲孽浮现,不可控地一寸一寸暗下去,“可是我现在,想要你的命。”——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下一章来早了吃肉,来晚了喝肉汤啊
但明天有点事,可能写不完,会在文案上说更新时间
第110章残忍
风檀后脑勺被紧紧摁在雕龙金柱上,殿外幢幢火把光影映入殿中,在她脸上错落晃动,比之颤动得更加剧烈的,是风檀难以置信的瞳孔。
她之所以敢这么无所顾忌地在萧殷时面前射杀萧轹灵,不过是因为她知道萧殷时伤体未愈,又被凤霆霄打得再受内伤,他是一个能够权衡利弊的人,大晄来使在朝,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动色心。
但萧殷时眼里的欲望分明,看着他在看到她露出了出乎意料表情后的薄情嗤笑,风檀意识到她完全低估了萧殷时深埋在骨子里的劣根性。
或许他本来也是不想的,但是他偏偏就要让她也受一受痛。
两人身影交叠站在金柱前,侧脸轮廓弧线天成,远远看过去是一幅赏心悦目的宫廷古画图。萧轹灵眸中一痛,留的清透的长指尖端狠狠掐入掌心,钝痛让她难以呼吸,嗫喏道:“二哥,你身上受了不少伤,要她侍寝的话,不急于这一时。”
“把她带出去,关好殿门。”萧殷时侧眸看向萧轹灵,又低眸看着风檀有些被吓到的湿漉漉的眼睛,话是对着驻守在殿外的罗煞军说的,“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闯入。”
阿日斯兰踏步进殿,他知道殿内已是一片狼藉,所以表情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无法动弹的风檀,心脏古怪地轻怦一声,才对着萧轹灵道:“公主,请吧。”
萧轹灵咬着唇内嫩肉来宣泄自己的不甘与愤懑,缓步走出寝殿后又回眸看了眼慢慢阖紧的殿门,内里一重重淡黄色帷幔轻轻荡下来,帷幔后人影渐糊,依稀能看出属于男人高大的身影扣着怀中人的脖颈俯身,而后蛮狠地强吻了上去。
被男人大力扣着脖颈,头颅根本无法动弹,风檀连偏头躲开的机会都没有。带有强烈占有意味的舌头侵入口腔,他涩情地吸吮挑|逗,唇舌交缠时津液水声在空旷的殿中作响,沁在两人中间的气息愈发炙热,凌厉而极具侵略性的吻让风檀呼吸愈发不畅,腿也有些泛软。
察觉到风檀将要窒息,萧殷时恋恋不舍地从她口中退出来,从始至终扣着她脖颈的手掌都没松,另外一手蕴了点内力,毫不犹豫撕碎风檀衣裳的同时把她甩上|床榻。
两条锁链迅速蜿蜒拉长,风檀陷入柔软被褥,失重感让她有一瞬的晕眩,萧殷时闪身至床榻之畔摁住她起来的身躯,以迅雷之速握住抵在胸|前的短|枪,唇边讽刺的弧度愈深,在风檀摁下扳机的同时握着她的手腕偏折,子弹向上弹射,殿梁上的琉璃瓦碎了几片。
风檀嗓音失控,手腕太疼,瞬间产生的麻痹感让她颤抖了一下,而萧殷时看着她这副模样,残忍地将她手腕上的铁链拉到最紧,牢牢锁上|床头的铁钩。
男人的所有动作都压迫感十足,眸中有彻底将风檀……在这张床榻上的狠绝,细看眼睛里却有种嗜血的兴致盎然,他掐着风檀的脸颊,道:“风檀,弹尽粮绝,让我猜猜,你还能怎么对付我?”
狙击步枪和手枪都被甩在光可鉴人的殿面上,只留它们的主人在榻上孤鸣。风檀握紧拳头用力挣扎,铁链哗啦啦响动的同时磨得她腕间通红,和着被凤霆霄吻吮出的血痕,明晃晃地在雪白的手腕上刺人眼球。
她不肯服输的眼睫,在昏昧的烛光中落下抖动的暗影,萧殷时覆压上去,亲吻她的额头、眉毛、眼睛,脸颊,在红|唇上碾动,继而顺着侧脸弧度落上脖颈,手指扣在她肩头,定着风檀欲要翻腾的身躯。
风檀受着他的呷弄,眼眶红得厉害,却是一点泪水也没有生出来,对着恶人流泪妥协是一种对自己的侮辱。
萧殷时知道她不肯求饶,更不会撒娇,脾性硬气的厉害,偏身上肌肤软得像一片流云,他在攻击中沦陷,在沦陷中沉|沦。
激烈的挣扎都被死死压制着,风檀全身上下泛起红晕,裹挟着恶意的手指和唇舌轻薄地攻城略地,他……风檀实在受不了这个,口中发出她控制不住的软调来,“滚开。”
萧殷时听着这声轿吟,不知怎么想起当年她在朝堂上大义凛然与群臣舌战的光景来,那时她还扮作少年,他站在臣位之首,回首看她孤身一人舌战群儒,好似骄日升芒。
光风霁月的少年郎,部院衙门庙堂之上,只想为女性开创为官先河,渡她苦厄出她苦海,铸桃花源于方寸胸襟。
多么可笑啊。
那时萧殷时生出的阴暗心思就已逐渐疯狂,她是男是女都没关系,有个入口挨操就行。
手指抵上下边抚弄,见风檀还是不怎么受用,拧着眉头一副难忍的模样,他的耐心逐渐告罄,长臂拿过酒盏,自己含入口中后掐着她下颌,一股脑全灌了进去。
“咳咳咳”风檀被呛得咳嗽,眼睛在咳嗽声中生出不由自控的泪意,她知道不该再惹怒萧殷时,还是骂出了声,“混蛋。”
萧殷时想着她曾经扮作少年忽悠他时一本正经的模样,又看着现下让人欲|望满眼的。,,……把什么什么掰得更什么些,腰什么占什么什么随意发挥想象吧唧。“救人先救己,想从我这回大晄,去实现那些不切实际的梦,下辈子更容易些。”
萧殷时永远懂得怎么激出风檀的不屈活力来,果然在听到这句话后,她就抬首咬上了萧殷时的肩头,齿牙深深陷入他贲张的肌理。
萧殷时就着她抬头的动作,扼住风檀的后颈贴着自己,容她狠咬的同时,不啦不啦不啦不能写。
极大的撕裂痛楚迫使风檀松开了口齿,她扬起头来,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嘴巴张开发不出声音,热汗浸湿墨发,一绺一绺地贴在颊边,生出了孱弱混乱的美感来。
萧殷时完全失去了控制,极具性张力的健壮身躯像是暗无天日的铁网将风檀兜在身下,惨无人道的来回……血腥与暧|昧气味充斥榻间,欲|望的主场上,他看着她目眦欲裂的眼睛,将人翻了身跪着。
被迫扣着腰身跪在已经濡湿的床褥间,风檀过往受过的所有屈辱加起来都没有今夜这么大,哭腔终于在……中被激了出来,“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萧殷时俯身咬住她的脖颈,“没有这一天。”
两人都是头一回,萧殷时床术太烂,害得风檀吃尽了苦头。一回事了,腕间锁链被男人扯落,他抱起趴在床榻上还在颤抖的风檀,穿过高挂着帷幔的长廊,来到了殿后的温泉池。
风檀被抱入温泉池,她体力消耗巨大,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脸上身上都沾满了他脏兮兮的东西,更是找不出一块好肉来,整个人泛着种被恶暴之徒彻底摧残后的狼狈。
温泉池水氤氲着热气,圆周玄鹤展翅欲飞,长喙中的细长水流供为活水。殿顶镂空,有细小的雪花落下来,在倾泻下来的光线中像是一场盛大的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