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凌抱着她低声道：“还在生气吗？”
左小芙咬咬下唇：“你打算永远这样禁锢我吗？”
他叹道：“我怕你会离我而去。”
“我不会离你而去的。”
他笑道：“小芙，别撒谎。”
“你经常来这么一遭的话，我总有一天得疼死。”
崔凌柔声道：“我也想一劳永逸，可没人让我试，尚不敢在你身上乱用。”
崔凌这个一劳永逸怕是想废了她的武功，左小芙想到此就毛骨悚然，她看着镜中的崔凌，他眉眼如画，温柔缱绻。她忽的自嘲道：“帮你做那事的晚上，我居然真的想着和你南下。”
“对不起。”崔凌亲吻她的额角，轻声道。
“你知道你做的都是错事，只会把我越推越远，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左小芙忍不住道。
崔凌一边亲她，一边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他掰着左小芙的肩让她转过来，吻上她的唇，许久才放开：“你不就在这儿吗？”
左小芙脊背发冷，一动不动地承受着，
他把她抱在怀里，看着镜中她的背影：“我知道，你永远不会讨厌我，你会恨我，但绝不会厌恶我。”
崔凌笑着贴在她耳边道：“你就是喜欢我。”
左小芙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身子僵硬。
他咬了咬左小芙的耳垂，咬出几处牙印：“你心里一直有我，可你心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我都知道。小芙，一个人心里怎么能装着两个人呢？你这样不好。”
左小芙结结巴巴道：“你，你胡说。”
“等我找出那个人，打烂他的脸，拔掉他的牙，割了做阉人，你看着那样的他，就不会喜欢了。”
左小芙双手抓着他的衣襟，颤声道：“你那样做，我会永远永远恨你，你再碰我一下，我杀不了你，就自杀。”
崔凌低头静静看着她，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为了咱们两个好，你永远也别让我知道他是谁。”崔凌轻声道。
左小芙心中祈求他和韩瑛永远不要碰面。
“外头来了很多人。”崔凌忽道：“是来捉我这个屏城余孽的？”他轻抬起左小芙的下颌：“小芙，还是你搞的鬼？”
左小芙拍开他的手：“就你这长相在街上乱逛，还怪我。”
崔凌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拉着她就要出去，左小芙定在原地，道：“崔凌，你走吧，你再强，外头万一有无数官兵呢，你杀不完的。”
“我们一起走。”
左小芙摇摇头。
崔凌轻叹口气：“找人来抓我，又舍不得我死，小芙，你太别扭了。”
左小芙知道是徒劳无功，还是挣扎着：“我只想离了你。”
崔凌把她扛在肩上，狠狠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出去安静些，不然我当着无数官兵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