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楚天南的震惊，顾止渊淡定许多，
转过头来对上小鹿般懵懂的眼睛，牵动一边嘴角，嗓音肆意，“兄弟，你关注点还真，”
“奇特。”
没有黎非言在，他懒得再装，敷衍完这句便进了通铺。
楚天南原地愣怔，张大飞悄悄凑过来，压低声线，“你惹他干嘛？他可不一般，”
“此话怎讲？”楚天南跟他一起默契地蹲下，脑袋挨著脑袋小声密谋。
张大飞煞有介事地挤了挤眼睛，“这傢伙一看就不是善茬，”
“在恩公面前柔弱，背后咔咔捅刀子，”
“你看他连本命剑都不怎么召唤，”
“全凭一股子狠劲。”
楚天南回忆了一下，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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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召唤本命剑是因为除去御剑飞行根本用不上，毕竟邪修以符篆和阵法为主。
顾止渊不召唤就有点蹊蹺了，有种不想暴露身份的诡异感。
再仔细想想，
这傢伙修的什么道法，两次入古墓都没展露出来。。。。。。
臥槽！
他该不会是臥底吧？
“別这种表情，”张大飞似乎猜到他心中所想，“之前你还说他是恩公的儿子呢。”
“嗷对对，”楚天南后知后觉地拍拍脑门，“估计是被认回来之前有过不为人知的遭遇导致他。。。。。。”
话说到这，两人忽然噤声。
下意识抬头望去，脸上满是背后蛐蛐被当场抓包的尷尬。
顾止渊此刻虽然年轻，但面无表情垂眸睨人时，有种久居上位者桀驁矜贵杀伐果决的既视感。
让蹲在一起的两颗脑袋，不由地脊背发凉。
好在顾止渊只扫一眼，没有发难，拎著长剑转身就往外走。
楚天南瞅著他背影，忍不住问，“噯，兄弟，你那什么剑。”
“別来犯贱。”顾止渊头也不回地回答。
楚天南恍然般，止不住地点头，“果然吶！”
张大飞：“你又想到什么了？”
“一定是漂洋过海被收养过，”楚天南摩挲著下巴，“不然怎么会给本命剑起个东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