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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不敢说,与四娘成了这种话。

上次与四娘见过面之后,四娘的话,言犹在耳。她对自己,还并未钟意。

所以他只需要拿下一个好兆头,用自己的真诚去打动她,迟早有那么一天,他会获得四娘与他阿耶的首肯。

卞舟再一次对绪瑶琚道谢:“多谢!”

绪瑶琚捏着那封皱巴巴的信,放回袖底,向卞舟道了别,抱上酒坛回返灵枢斋。

她买酒去了多时,魏紫君与绪芳初久等不至,正要动身去寻,不想撞见绪瑶琚披着一袭月色,忡忡地回来了。

绪芳初将沉重的酒坛接过,摞在地面,起身拉过阿姐冰凉的素手,试探她的额温:“怎的脸色这么苍白,有人为难你么?”

绪瑶琚说没有,低头将酒塞拔下,霎时满室都沁满了清凌凌的木樨花香。

此酒不愧为嗜酒如命的李医正珍藏,香味确有独到之处,斟满瓯来,色泽清透,几乎不敢杂质,可想而知便是上品了。

四斋仅剩的三人举杯痛饮,欢庆今宵。

尽管三姐姐眉痕渐舒,但绪芳初还是察觉到绪瑶琚的状态有些不对,她偶尔会晃神,有时会垂下目光,也不知在看什么、想什么。

绪芳初疑心是李医正同姐姐说过什么敲打的话,猜测多半是让他的得意弟子,莫要学薛艳儿。可能是言辞激烈了些,让三姐姐到现在还恍惚。

于是她主动安慰:“三姐姐,别人的话,你莫挂在心上。”

绪瑶琚在她臂弯之下螓首低埋,目光一直看向自己袖底,那里,藏了一封本不属于自己的信。

生烫似的,灼得她肌肤炙痛,几乎难以忍耐。

绪芳初看出她的不适,又见她始终望向腋下,不由好奇:“姐姐,你袖里藏了东西?”

绪瑶琚缓吸口气,极力维持了表面的平静,“没甚么。”

如此绪芳初也不再多问,但心内还是存了一分在意,似乎三姐姐出去这一回,遇到了很不好的事。

她自是不知此刻绪瑶琚的袖怀里揣了一封表衷情的书信。

那封书信,是锲而不舍的卞舟这三个月以来颠来倒去思之如狂的结晶,其中言辞之肉麻,令观者不忍直视。

那封信,绪瑶琚没有拿出来。

在这一刻,看着四妹妹纯挚的面容,她拿不出。

她忽觉得自己是该死的,该下地狱的!

人性怎么能如此阴私、晦暗!

枉她一直自比兰君子,事情落到头上,却能因一己之私,丑陋不堪至此地步。

她配不上与四妹妹充满担忧的目光对视。

绪芳初抚了几下绪瑶琚清瘦的脊背,指尖蕴满了安抚人心的力量,抚了几下,绪瑶琚端过酒盏,将魏紫君斟的桂花酒一饮而尽,正要说话,屋外风吹花折,沿着灯光又渗入了一道拉长扭曲的人影。

“诸位娘子好。”

三人齐齐回眸。

见到来人,魏紫君与绪瑶琚均吃了一惊。

唯绪芳初,心跳轰如雷鸣,激烈又不安。

她惶惶起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大监。您怎亲来?寒舍正备薄酒,您漏夜前来,要不也吃点儿水酒暖身再走?”

大监礼用笑眯眯地揖了揖手,“不了。老奴还要赶回太极殿复命。太极殿上有问,三日之期已到,绪大人今夜为何迟迟不至?”

听到礼用说“三日之期”,绪芳初愣了一下,兴许是酒意上头,脑子有些不大灵光。迟滞片息之后,一道强光忽地劈入了脑海。

三日之期!

那个昏君做派一样的新帝,单方面对她提出,让她每三日便到太极殿为他按摩,松缓筋骨。

自上次离开望舒殿后,绸缪季考、等待放榜,已经满打满算是三日过去。

她惨白着脸,欲哭无泪地求助:“大监,我,我近来考试忙,实在是忘了,并非有意怠慢。回头见了陛下,您可千万替我美言几句……”

礼用心道:陛下今晚等不着人觉得娘子态度敷衍罢了,等娘子上了太极殿,只消拿这副令人生怜的语气好好同陛下回句话,求个情,还需我这个老奴多什么嘴,陛下说不定就化作绕指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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